蔚迟敬德接道:“秦王放心,请给我一支精骑,我可先去堰师试探一下,看李一郎到底是如何打算。”
李世民摇了摇手,这些天侦查哨探的连续失踪,让他心中泛起了不安,这个李一郎到底要干什么呢?现在他分兵二处,对洛阳已经成了夹击之势,此人用兵不在自己之下,上一次,竟然千里偷袭,打了自己个措手不及,那些士兵竟然身披白布,埋伏在雪地里,突然的攻击,一瞬间就打掉了前锋,乱军冲击了中军,而自己的粮草辎重竟然同时被伏击,更糟糕的是俘虏的复叛,使自己空有倍数于敌人的军力,竟然无力反击,真是生平大耻。李世民还没有意识到窦建德降部的叛乱是李一郎安排的,不然恐怕对李一郎更加注意。
“过后分析了他的实力,加上环境的影响,自己没有立即出兵堰师,而他竟然也没有攻击洛阳周围的县城,他到底要干什么呢?自己是不是漏算了什么?”李世民心中隐隐感到不妙。
强大的敌人是不可怕的,只有看不透的敌人才是致命的。
屋内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