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是的。”高丞相站出来承认了,“老臣以为,摄政王手握重兵,还霸着朝中事务不放,恐有不轨之心,还望皇上小心。”

“我怎么没看出来啊?”画楼看到高丞相,心中还是有些复杂的,儿时的慈祥到前世的阴狠,他看着高丞相,觉得此刻如此的陌生。

“皇上听臣一言,功高震主啊,君不知民间大多数人只知道摄政王而不知新皇,北彝蛮荒之地从谈判,从来不提皇上,臣以为摄政王早有二心。”高丞相虽是行礼,可腰板挺直,眼中尽是不服。

“那丞相的意思是我该重用谁?”画楼一副不解的样子继续问,看得高丞相心中一喜。

“老臣不才,还是可以胜任几分。”

“算了,不劳丞相多虑,摄政王可是父皇为我选择的左膀右臂,我自是相信父皇的选择,还是你们觉得我父皇的眼光不行?”皮球踢给他们,扯上先皇的帽子给他们一扣,连带着高丞相,此时都没人敢言。

“这事就这么过了吧,众卿可还有别的事?”画楼把玩着衣服上的衣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臣有事禀报。”兵部尚书王崇站出来,双手呈着昨晚写好的折子。

作者有话要说:  搞点什么事情出来好呢?

☆、第七章

“梁城巡抚上书曰,因近日水患,附近有一小股的灾民拧成一团,在梁城周边四处打劫,请求派兵支援。”王崇为人圆滑,此时把这事在朝堂上说出来也只是想让画楼作主,让画楼知道他是听谁的话,领谁的命。

画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那你觉得派多少人合适?”

“臣以为派五千人足矣。”王崇也不敢多要,五千人在他眼中虽然少了些,可对付一些难民还是可以的。

“那就五千人,由赵康副将领兵,愿意接受救济的就带到丘玉泉那里去,不原意,还想捣乱的,直接抓起来。”画楼才不管他们是什么原因才当劫匪,但做下就是做下了,如果他们愿意改还好,不愿改的他才不惯着毛病。

“臣遵旨。”赵康领命。对于在朝堂之上看这些文官打口水仗,他更愿意去打架,明明很简单的一件事情这群人非得说的那么复杂,真是搞不懂。

经过一个月的观察,画楼知道现在朝堂上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高丞相为主,主张削弱摄政王手中的权利,一派是以摄政王为主,听从皇帝旨意,但对新皇多有不服。

画楼也知道自己底子薄,可是没有办法,现在也只能这样了,看来是时候往朝堂中加入一批新的血液了。

回过神来,画楼发现众臣等着他放话呢,没听清他们先前说些什么,无耐之下,只好向路惊锐递了个求救的眼神。

“皇上,臣以为,礼部尚书所提选秀这事,此事还是太早。”路惊锐无耐,他早就发现画楼眼神发飘了,心知他早已不耐烦,便直接说出重点。

就这事你们讨论了这么久?画楼看向众臣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过还是得表态:“此事算了吧,朕年纪尚小,此事不急。”

“皇上,请您以大局为重,如今皇家子嗣不丰,还望您多多开枝散叶啊~”礼部尚书的老脸都要愁完了,先皇刚登基的时候也如他这般大小,都早早的纳了后宫,生下大皇子了,可这位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在这位的脸上看出了嫌弃的感觉?

“不丰,不见得吧?难道五皇子就不是皇子了吗?”画楼不乐意了,敢情你们是把小五当透明的了吗?

“臣不敢。”礼部尚书吓出一身冷汗,这新皇喜怒不定,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此事作罢,不许提了,朕现在没这种想法。”画楼任性的说完,直接站起来说:“还有事吗?无事就退朝吧。”

“恭送皇上。”礼部尚书也不敢再提了,此时也只能闭紧嘴巴。

高丞相见画楼走远,起身向外走去,当走到礼部尚书身旁时,重重的哼了一声。路惊锐似是发现了,又似是没发现。

礼部尚书擦擦脑门的汗,吓的直哆嗦,一个皇上,一个丞相,两边他都不讨好。高丞相作为两朝元老,朝中大多都是他的学生,又是皇上的外公。和手握重兵的摄政王不同,高丞相可以说是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人,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站到高丞相那边去了,可没成想新皇不按套路出牌,硬生生的让这重臣也没了辙,他现在是两头都不讨好,想到前些日子被撸下去的刘志明,他现在是真的悔不当初啊。

下了朝,画楼走向御书房,看到山一般高的折子时,露出了头疼的样子,没办法,路惊锐不在,他也只能靠自己了。

索性这些折子前世大部分都看过,所以对画楼来说没有多少难度。画楼自小便过目不忘,虽然这些折子时隔四年,但此时看起来一点也不废劲。

把有用的折子挑出来放到左边,没有用的折子挑出来放到右边,画楼开始了批奏奏章的生涯。

因为前世批过,所以画楼的速度也不慢,当看到最后一个折子时,画楼便惊住了。

折子里的字体如松柏般挺拔,能看出写字之人的傲骨,这让画楼有了丝欣赏之意。折子里的内容大约是朝堂里他所知的黑暗面全部写了上去,一看就是耿直的人。看了一下写折子之人的名字,高柏,顿时有些惊讶,这不是高丞相的独子,他的表哥吗?

再看一遍折子里的内容,画楼沉思。上一世高柏在他登基第二年便过世了,死因是久病不愈,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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