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冀良青得到了华子建的汇报,听说那个叫凝雅的大腕一分钱不要,就来参加新屏市的广场庆典晚会的时候,冀良青真的有点不可思议了,这个华子建到底是什么变得,怎么不管再复杂,再难对付的事情,到了他的手上,就会轻轻松松的迎刃而解呢?
冀良青就很是感慨的想,这个华子建啊,放在古代应该就是牛皋,陈咬金那样的福将了,所有的危险和艰辛,都会在他的面前奇迹般的化解,一下子,冀良青又想到了过去王老爷子对华子建的预言,冀良青不由的打了个寒颤,他不愿意相信那个预言,因为他是无神论者,但怎么总是挥不去那个预言在自己心头的萦绕呢?
还有下一步高速路项目的招标问题,这个问题以现在华子建在新屏市的实力,会不会到时候给自己
冀良青坐在办公椅上,沉默了很长时间之后,一个电话打给了尉迟副书记。
尉迟副书记和冀良青在一层楼上办公,接到了冀良青的电话,很快就来到了冀良青的办公室,从上次自己和华子建联手在常务会上挫败了冀良青以后,两人见面都心里有点不大自然的。
冀良青比起尉迟副书记来,更是要窝火一点,自己是看错人了,这几年里,自己一直把尉迟副书记看成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他的存在几乎从来没有在自己的心里留下多少痕迹来,自己每次的指示,从来都不需要担心他会违背,所以这几年里,自己也一直没有对他加以防范和压制。
但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突如其
关键的地方还是自己不太习惯和他公平的享受市委所有的权利,以后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和他商议,不那样做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这真让人难受。
尉迟副书记坐在了沙发上,他从来都不喜欢在冀良青办公桌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坐,因为那张椅子比起冀良青的办公椅来,要低将近三十公分,坐在那个椅子上,不管是谁,都无形中要比冀良青低一个脑袋的高度,再加上冀良青比较魁伟的身材,坐在对面的人会感到压抑,感到憋气,感到自己的软弱和渺小。
这样的感觉一直都追随了尉迟副书记好几年的时间,所以在通常的情况下,他会尽量的不来冀良青的办公室,就算来了,坐在那个位置上,他也是眷的希望结束这样的会谈。
从另一个方面记还是会感到心里不太舒服。
要知道,一个人越是忍耐的时间长,最后的反抗意识也就更为炽烈,现在的命运给了尉迟副书记一个机会,所以他就展开了自己在新屏市以来最为激烈,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次反抗。
但他绝不会轻易的就认为自己已经获得了成功,对冀良青这个人,他还是有很多的理解和了解的,这个人的智慧,这个人的城府,这个人的手段,都绝不是自己能够轻视的,自己要小心,要谨慎,要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冀良青看着尉迟副书记笑了笑,这个关于座位的变化冀良青最近已经发现了,过去尉迟副书记每次来,先是过来站在自己面前说说话,自己就随手一指,他就在自己的对面坐下了,现在可不是这样,尉迟副书记来了,总是看着很怯懦的笑笑,然后坐在了远处的沙发上,就算自己不过去,他也绝不到自己的对面来了。
冀良青笑着自己走了过记泡杯茶。”
尉气的说:“这几步路的,还泡什么茶啊,不用了。”
冀良青很认真的说:“那怎么可以啊,来了就是客,一定要泡的,哪怕你不喝。”
尉迟副书记也就不客气了,等小魏把水送过来的时候,他也就接了过来,一面吹着上面的浮茶,一面感受着自己因为自己的反抗而获得的尊重,这确实很让他惬意。
冀良青拿出了一支烟来,把剩下的烟盒推到了尉迟副书记的跟前,说:“抽上。”
小魏就帮着冀良青点上了香烟,又很殷勤的过:“有点感冒,不想抽。”
这其实也是他的一种心理上的抗拒,为什么我要和你一样抽呢?
冀良青笑笑也没有劝他,说:“今天啊,找你过来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尉迟副书记放下了水杯,说:“什么事情啊?”
冀良青说:“是这样的,元旦马上就要到了,现在关于广场庆典的很多事情我们都要加快的部署,到时候省上的领导肯定回来很多,还有周边的几个市区的书记市长可能也会过来转转,所以啊,我想让你帮着华市长搭个手,毕竟市委这面的宣传部,工会,还有电视台,公安局你都很熟悉的,这样协调起来也方便。”
尉迟副书记见是这个事情,也到不以为意,说:“行吧,那我也过去帮帮忙。”
冀良青如无其事的说:“不,不,也不完全是帮忙配合,你在其中还是要起到主要领导的作用的,我看啊,整个现场流程中的主持工作,你要担起来。”
尉迟副书记愣了一下,说:“这个不是过去预定的华子建担任吗?我现在过去做,恐怕不合适吧?”
冀良青不以为然的说:“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次庆典,你有没有发觉,我们市委在这个庆典上显得并不突出,这样不好啊,政府工作本来就应该在我们市委的领导之下吗?在说了,这个庆典的主持会事关重大,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你不觉得是一次机会吧?”
尉迟副书记摇着头,笑笑说:“这算什么机会啊?”
“哈哈哈,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