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一路依计,事到如今最后的关头,就算再怎么担心队长的安危,也知道不能功亏一篑;他拾起休息室里地上的八卦棍,一记“天日干干”直劈墙壁。那片墙是隔间用的、不是支撑建物的结构墙,所以一击即破,一诚忍不住回首看了队长的背影、随即穿洞而出。
兽王眼见一诚夺洞而逃,而自却被这早该倒地不起的小子阻拦,一时怒火中烧、与其绕路去追,不如祭出看家本领先宰了他。“霸王一呼”升拳而上再轰中益纬满是伤痕的腹部。
“呕!呃……”益纬的身体早已是“黄台之瓜、何堪再摘”,丧失了防卫能力的八块腹肌任由拳劲直冲五脏六腑。彷佛已吐出最后一口血似的,最后只是干呕着。
益纬早知会有这样的冲击,但一诚才刚离开不久,要是不再撑一会,可能马上就会被兽王追上;这么一来,不但一诚性命可危、他被打倒后敌人一定会搜他的身,那诈敌之计也可能功败垂成。
横竖一死,益纬拼着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