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肯定没好处。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被我包养的自觉?!那么多娱乐圈小说都白看了?!那个张公子是个什么鸟我不管,敢让你喝西北风我就是不能忍!为了让你能选上那个角色我还送了一只卡地亚的手镯给编剧让她加入了绘画的要素,这还是我头一次给不认识的女人送礼!”

我哑了,耳朵里充斥着季猫狼的大呼小叫,胸口胀鼓鼓的,我完全没想到,完全没有想到啊!我一直以为那个角色本来就是这么设定的啊!

“你不是想当画家吗?现实里我是不能帮你当上,好不容易剧本里可以实现,我以为你会很开心!可是这么好的角色就这么流产了,你都不告诉我!我是你的金主,有什么是我不能给你搞定的?!你对我客气个鸟啊!!你应该自己找我说你想要演戏,想要出专辑,想要红,然后我就说好好好,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才是正常的模式!肖瞳我对你太失望了!!”

“季诗,你别包养我了吧。”

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我从没见季诗如此激动过,原来有那么多事是他偷偷为我想过为我做过但我却不知道的,为了这些,我豁出去了。

手机那头猛然一静,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季诗,我——”

我话音未落,“啪嗒”一声,通话就飞快地挂掉了。

靠,不要啊!好不容易我才鼓起勇气想说出那句话啊!

我连忙又给他拨过去,但自此以后都只得到对方用户已关机的回复。

我一宿没睡,心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我该找个时间和他好好说啊,他现在正在气头上,隔着电话他又看不见我澎湃的内心,说不定真的就跟我掰了,一想到这个我就愁得不行,在床上挺尸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依然拨不通季诗的手机,却看见他在凌晨五点半更新了一条微博,什么话都没说,只贴了一张照片,是下雨的清晨。

我站在阳台上,望着阳台外的细雨霏霏乌云丛丛,比对着手机上的照片,雨的方向,云的形状……是同一个场景,不管他在城市的哪一个角落,他也没睡。但这张照片是不是我希望的那个意思,还是只是单纯在郁闷,我却不敢去想。我揣好手机回房冲澡更衣,告诉自己我只能对自己的情感负责,不能去苛求季诗的,只能掏出我兜里的钢镚,至于买回来的是绿箭还是益达亦或是干脆被告知钱不够无权购买,这些都要等我付了钱才知道。

季诗还是关机不接电话,但他不可能关机一辈子,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去公司,我等等就好了。

今天是歌友会的最后一次排练,唯一的一次现场彩排,明天就要开唱了。我带着两只乌眼圈去了歌友会预定的会馆,在后台的化妆间和彼安狭路相逢。

“是你故意漏消息给记者的吧。”我将背包扔在沙发上,我已经“礼”过,这次该“兵”了。

彼安低头玩手机,不理我。

这家伙真是让人火大,我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啪”地拍在化妆台上:“我说过容忍是有限度的,你会爆料,我就不会了吗?!”

彼安站起来,与我针锋相对:“那就来啊,你爆吧。肖瞳我告诉你,你跟我说的那套井水不犯河水的话,我一点都不信,因为季诗就不是个会服输的人!当然了,”他挑着眉上下打量我,那眼光特别让人厌恶,“你也一样,虚伪的家伙。”

“好,既然你都这么看我,我也不用跟你客气了。”我摸出手机,“我现在就匿名上微博爆料,你抢走尚gary的工作机会,让张公子撤资《熠熠星光》,让剧组那么多人都喝西北风,还把季诗的住址告诉狗仔,我相信多的是人恨你。我知道你后台硬,也不知道张公子一直替你收拾烂摊子会不会烦。”

这次彼安的表情终于变了,大概是看出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沉着脸睨着我:“你想怎样?”

我觉得特别讽刺,原来与人为善什么的都是骗小孩的,现实里对付恶人就得以牙还牙,不对,得以狼牙还犬牙,比恶人更狠才行。“你给季诗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你现在做什么也弥补不了他了,”我说,“我要你在微博上公开向他道歉。”

彼安冷嗤:“这不可能。”

“好啊,”我手指放到了手机上,“那就让张公子自己来道歉吧。”

彼安终于动摇了,阴沉着脸发了微博,圈了季诗,但只模棱两可地写了句“前辈,多有得罪,对不起”。

我知道这对季诗所遭受的麻烦来说远远不够,对彼安这样的人来说也太轻了,可是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彼安的背后有张公子,我要爆料必然搞得鱼死网破,我也害怕季诗再受牵连,投鼠忌器只能到此为止。但是有了这句对不起,至少很多人能猜到彼安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以后要再兴风作浪从中作梗也不容易了。

彼安发了那条微博后按了关机,忽然将手机往化妆台上一摔,瞪着我说:“你满意了?你不就是仗着有季诗这个后台吗?你以为他会对你认真吗?做了这些事他就会感动吗?也对啊,你就趁着现在可劲在他面前摇尾邀功吧,等他有了新欢可就没这机会了!”

我看着他眼睛里的疯狂,这算是真情流露吗?“你在说你自己吗?”我说。

彼安像被踩中尾巴的猫,愤愤地摔门离去。

你说的是你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别的金主。季诗是不是喜欢我我一点把握都没有,但我知道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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