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咬牙切齿地保持着站立的平衡,他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眼前头的那层薄雾终于慢慢地散掉了,兰德尔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有点难看。他不想去探究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嗜睡和眩晕可不是什么适合特工的毛病。
兰德尔从他随身的那只破破烂烂的行李袋里拿出一只小包,上下抛了两次,揣进怀里。他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小旅馆。
夜晚的当地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三教九流的聚集地灯光晦暗而暧昧,金发男人坐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旁,啜饮着他的鸡尾酒,他百无聊懒似地扫视着舞池里熙攘的人群,仿佛没有注意到另一处不时观察自己的目光。
几分钟后。
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怎么不去玩玩?”他有着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