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一颗地形成的。”
“所以呢?”在旁听着的林桀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柯倒是突然领悟了君宵这话的意思:“你是指,只有等一颗七星丹长成了并且他们收获了,才会接着长下一个?”
“正是如此。”君宵点了点头,接着道:“倘若是这样,那么两颗七星丹之间衔接的那几日,便是可乘之机。”
其他人一听,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白柯甚至大胆地猜测了一番:“那两个人将那东西种进来是昨晚,那鸿贤长老特地嘱咐说要过了15个小时才算真成,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两颗七星丹之间的衔接过程就是15个小时?那七星丹需要消耗15个小时才能彻底稳固?而先前的那些人之所以自爆,是因为七星丹太不稳定?”
林桀听了,“啪”地打了个响指,愤愤地接话:“肯定是这样……可我们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尽量在这七星丹长成的日子里琢磨出一番规律来。然后利用这个,在交替期,把体内不稳定的七星丹彻底拔除。”霍君宵大致解释了一下,毕竟真正的操作,还得看之后的实际情况。“不管怎么说,即便是拔除不稳定的七星丹也有不小的风险,当务之急,便是在等待第一颗七星丹长成的这九九八十一天里,给你打一点基础,把底子练起来。”
白柯:“……”所以说这还真的就走上修道之路了?
君宵又转头看向林桀:“你说你想救你姐姐,以你现在的状态简直妄想,所以也跟着一起。”
林桀:“……”艾玛这就是小说里所谓的奇遇吧!壮士我能当主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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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霍君宵在拜入玉生门门下之前,也是个名门子弟。他爹是当世赫赫有名的大将军霍骁,立下战功无数,颇受百姓拥戴。
不过,百姓只知霍将军有个儿子,名为凌云,小小年纪便可拉动他父亲那张金角大弓,能文能武,隐隐显露出虎狼之气概,以后必定能继承霍将军的大印。
他们却不知道将军府里并非只有霍凌云一个小公子。
霍君宵便是霍骁次子。只是他生来便被一个相当有名望的神棍掐算为“大不祥”之人,此生周遭亲近之人均不得善终。
霍将军当初一听,便下令所有知情之人三缄其口,不许泄露丝毫。
自那之后,将军府上下不论知情的或是不知情的,都当做这件事根本不曾发生过,该怎么宠君宵还怎么宠。
只是世上永远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到底还是被有心之人传到了某些人的耳朵里。
从此霍骁便知道,他这小儿子今后的路怕是不好走,于是干脆对外隐蔽了霍君宵的存在。
君宵六岁时,一个云游四方看起来有些没正形的老道路过将军府,作了几日停留,同霍将军聊了彻夜后,便带走了霍君宵。
这个老道就是当初闲得蛋疼出门遛弯儿的余贤。可以说,霍君宵之所以会来到玉生门,都是拜余贤所赐。
君宵在整个儿玉生门中最先认识的便是这个整日拎着个酒壶四处流窜的师祖,于是自然比别人要亲近一些。
这次中秋,余贤之前同君宵打了个那样的赌,自然也不会不认账。
他早已打好了算盘,打算在中秋清早一路把君宵拎下山,径直拎进将军府。偌大的府邸,有爹有娘有亲哥,还有那么多家仆,够君宵这个棒槌消磨大半天的时光了。然后晚上他在拎着这棒槌去海市那边囫囵地转上一圈,这样还能赶在白聆尘之前回云浮殿。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
真正到中秋那天却出了岔子——
天蒙蒙亮,余贤便落到了君宵他们三个弟子住的偏殿屋顶上,对着君宵床铺头顶的瓦当敲了三下。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联络暗号。
平日里,君宵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撇下师弟师妹溜出偏殿简直太容易了,因为他们一个格外恪守时间,睡着了绝不起夜。另一个吃喝拉撒就更加肆无忌惮了,睡着了堪比小猪,落道惊雷在她旁边都不会挪一下窝。
可就是这样两个货,中秋这天居然一大老早就醒了,于是要溜出去的君宵被他们逮了个正着。
邬南平日乖巧刻苦、手不释卷,会的东西不比君宵少多少。真想拦君宵,那是相当难缠。
至于沈涵,她倒是几乎什么都不会,唯一的法子,就是抱大腿,偏偏干扰性一点也不低。
霍君宵挣扎了半个时辰都没能摆脱这俩的联合骚扰,最终不得不投降妥协举白旗,深深觉得这大概是他平日里折腾师弟师妹的报应。
说好带一个溜出门派的余贤最终看到的便是三个萝卜头,一个比一个矮,从房内一个接一个地滚出来。
“所以这是怎么个情况?”余贤扶额。
邬南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沈涵直接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仰头笑得口水长流。
“咸鱼师祖,认命吧……”霍君宵哭丧着脸,觉得自己羊癫疯似的在云浮峰抓了余贤半个多月简直白瞎了,还不如这俩仰头装傻卖蠢来得奏效。
于是师祖孙二人行生生变成了四人行,余贤觉得自己又苍老了几岁。
结果就在他们走出云浮殿前院,走到禁制边的时候,又傻了。
因为掌门白聆尘正背手立在那里,束得高高的黑发极长,被山巅的风吹得微微扬起。
他转过身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