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柳林的一双凤眸微微挑起,看向身边的司徒桀,道:“我为何要想你?”说完便从袖子中拿出那块白玉,道:“这个还给你,我现在早已不是原来的柳林,如今的应无双不会再收这个。”
司徒桀拿起桌上的那块白玉,又看了看柳林,道:“这块玉在我身上带了五年,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骗自己说你还在我身边,并没有走远。”司徒桀的手摩挲着上面的柳条,道:“为何你现在变得这般冷冷冰冰,你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原因……”柳林的眼神一暗,轻叹了一口气,道:“所谓覆水难收,既然走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现在是樊瀛人,我叫应无双,而你呢?”柳林苦笑一声,道:“你是文国的堂堂皇帝,当年你的梦想终于实现了,我应当恭喜你才对。”
“不是的!”司徒桀一手拉过柳林的手,道:“我想要的是有你的江山,林儿,跟我回去好不好?”
“回去?呵呵……回哪里去?”柳林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冷笑一声,道:“你为什么还不明白,我宁可做山林间的野孔雀也不愿做宫中的金凤凰,那里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那里,我是不会和你回宫,受那些大臣的指指点点。”
司徒桀的眼神一暗,一双眸子颤动了几下,林儿说得对,他不应该那么自私的,林儿既然不愿生活在那里他也不应勉强。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勉强你,但我此时只是司徒桀,忘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好不好?”司徒桀带着一丝祈求地问道。
柳林的眼睛看着手边的酒杯,执起后一饮而尽,嘴角的酒水滑下脖颈,亦沾湿了颈口的衣襟。
“我走了……”柳林说完便站起身子,但不知是不是因为站起来太猛,竟然有些晕眩。
“不!”司徒桀从后面搂住了柳林的身子,明显感到怀中人的震惊。
“我不让你走,我已经放开了一次手,这次再也不会放手。”司徒桀紧了紧搂住柳林的手臂,像是要将怀中的人嵌入自己的身子。
“这是命令吗?皇上。”柳林侧首问道,却没有挣动。
“不是。”司徒桀吻上了柳林的鬓发,道:“永远都不要唤我皇上。”
“我现在一掌就能打死你?你难道忘了吗?”柳林躲开了司徒桀的亲吻说道,一双秀眉紧紧的皱着,提醒自己不要忘掉如今两人的处境,可他越是想要清醒身子就越软,想他自毒功练成以来百毒不侵,不可能是因为药物的缘故,那又是为了什么?
司徒桀将柳林的身子转了过来,道:“你现在就一掌打死我,我宁愿死在你的掌下也不要再受这相思之苦。”司徒桀说完便一手搂住柳林的腰身,一手拉过他的后颈,将自己的唇印在了柳林的唇上。
“呜呜……放!”柳林想要运上内功,却发现自己全身酸软,丝毫没有一丝力气,惊得双眼大睁,不知司徒桀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药。
司徒桀放开了柳林,一手抚上了柳林的脸颊,道:“我想了你五年,整整五年,为何你要如此狠心的对我……”司徒桀说完便将柳林按向自己的胸口,缓缓说道:“这五年来,我好似行尸走肉地活着,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雪儿一天天的长大,你知道吗,当她知道能看到自己的娘时有多开心,而我又何尝不是。”司徒桀摸着柳林的一头乌发,道:“如今什么皇位,什么京城,只要你能回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柳林的眼睛有些泛红,一把推开司徒桀的身子,道“我不要听你这些花言巧语,你还是留给想要听的人吧,你这番心思算是白动了。”柳林吸了吸鼻子,侧过头,道:“我再也不是那个傻傻的少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我知道了。”司徒桀看了柳林一眼,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年为了皇位不择手段,恨我因此负了你,这些都是我的报应,若这一刀下去我没死的话就原谅我好不好?”司徒桀说完便将匕首拨了出来,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你!”柳林一把拉住了司徒桀的手,夺下他手中的匕首,一巴掌打在了司徒桀的脸上,这一巴掌不轻,只见司徒桀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数道红痕。
“你这又是做给谁看!我不想看这个!”柳林说完便将手中的匕首扔到了一边,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大的缘故,竟然一个身子不稳的跌坐在椅凳上。
“林儿,你没事吧。”司徒桀顾不上自己脸上的伤,单膝跪在柳林面前问道。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柳林有些怀疑地问道,自己的内力根本就使不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当然没有,我们多年未见我想你还来不及,怎会给你下药。”司徒桀眉头蹙起,十分认真以及严肃地说道。
柳林半信半疑地看着司徒桀,想他一个皇帝应该不会说谎才对,便试着站起身子,可试了几次都有些费劲。
“不如我扶你去旁边的厢房休息一下吧,可能是因为你白天和他们那些人生气气得也说不定。”司徒桀在一旁胡编着,竟将柳林一把打横抱起。
“喂!你不是说扶吗,快放我下来!”柳林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桀,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怕你摔倒啊。”司徒桀理所应当地说道,几步将柳林抱进了旁边的厢房。
司徒桀将柳林抱进厢房后,一脚将身后的门踢上。
“你关门做什么!”柳林抓着司徒桀的衣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