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挤进来,好像把身体都撕裂了,桐音悲惨地哀鸣着,眼前闪过无数光点!
“放心啦,不是没有流血吗?乖一点,全部吞进去,等下就可以享受啦。”
纪孝和微笑着说,轻轻抽动下半身,温柔地摩擦着又暖又软的花襞,桐音虽然凄惨地流着泪,分身却没有萎靡下来,依旧湿润地挺翘着,渴求哥哥们进一步的怜爱。
“真可爱,里面吸得很紧呢,这么舒服吗?”纪孝和空闲的手指轻弹着桐音翘起的分身,纪孝森的双手则绕到前方,爱抚着桐音小巧柔嫩的rǔ_jiān,两双手上下夹击着,桐音腰部微微战栗着。
“嗯啊……啊……哥哥……啊……不……”
随着肉刃的深入,强烈地挤压着里侧敏感的一点,桐音的喘息也越来越沙哑了。
“说吧,小音是属于谁的?”纪孝和盯着桐音低沉地问,停下了动作。
“哥、哥哥的……”只要垂下眼帘,便能看到自己yín_luàn的身体正欢快地含着两根凶悍的ròu_bàng,桐音扭开头,为自己的卑贱默默流泪。
与亲生哥哥们交欢,居然还能感到蜜一般的甜美和快乐,身心都沉醉其中,桐音觉得这样污秽的自己,迟早会被哥哥们嫌弃的!
一想到会失去哥哥们,桐音就觉得心脏像被掏空般荒凉可怕,那简直是永远也不会醒来的噩梦,令他绝望。
他一直挣扎着,想向哥哥们证明自己不是累赘,可他的努力往往是徒劳。没人需要他做些什么,有时候想帮忙做家务,还会遭到哥哥们的喝斥。也许在哥哥们眼里,他就是一个连洗碗也做不了的,无能的人吧。
桐音的心,陷入无边的自我厌恶当中,冻结般冰冷。
“说清楚一点,小音,大声地说。”纪孝和以插入一半的姿势,逼迫着桐音。
“是孝森哥、和……孝和哥的……”粉嫩的双唇在颤抖,泪珠滑下雪白的下颚,一边觉得自己太yín_dàng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诚实的反应,任由哥哥们摆布。
“乖,别哭,小音最听话了。”纪孝和舔去桐音脸颊上的泪珠,尔后挺腰,用力地往里一撞,连根没入窄穴。
“啊啊啊啊——”
桐音弓起身子尖叫着,巨浪般的快感冲过他的头顶,将他吞没,下腹抽搐似的痉挛!
“很棒吧?舒服吧?”
纪孝和按捺着强烈的冲动,温和地动着腰,纪孝森也在搅动,两根肉刃摩擦着彼此,同时刺激着桐音,把桐音逼入疯狂的境地。
“啊……啊……哥哥……”
后穴被填得满满的,细嫩的花襞承受着四面八方的chōu_chā、戳刺,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他体内蠕动了,桐音双肩颤抖,扭动着腰部,发出诱人的娇吟,而哥哥们还想把他逼上更高的顶峰似的,细腻地抚慰、玩弄着内襞。
“唔……啊……哥哥……放开我……不、不行了!”桐音狂乱地啜泣着,哀求哥哥们停下来,或者哪怕只有一个人退出去也好,他无法承受这双倍的刺激,被折磨得气喘吁吁,神魂颠倒!
纪孝森转过桐音的脸,吻着他的唇瓣,低哑地说:“射吧,没关系,就这样射出来。”
“啊……不……别这样……求求你们了……啊……啊啊!”
桐音不想在两个哥哥的怀里,毫无尊严地高潮,可是纪孝森和纪孝和却开始强劲地chōu_chā起来,如狂风暴雨般急骤地贯穿着后庭。被蹂躏的花襞得不到一秒钟的喘息,掀起的快感也像滔天巨浪击溃了桐音的神智,就算残存的意识抵抗着,他还是被哥哥们强行推到了高潮。
“啊啊……”
白浊的液体不断pēn_shè而出,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掠过大脑,使桐音的眼前白茫茫一片。
“……唔!”
“嗯!”
兄弟俩紧紧揽住桐音的腰,也在那一瞬间shè_jīng了,两股jīng_yè迸射进甬道深处,沾染到了极窄的地方,桐音无意识地收缩着内襞,享受着被浇灌的愉悦。
“你真是……好孩子。”纪孝和舔着桐音粉润的嘴唇,纪孝森则啃咬着桐音的肩膀,在那光滑诱人的白皙肌肤上,留下只属于他们的印记。
“你永远是……我们的,别离开我们,小音。”
这低声下气的、乞求似的呢喃,到底是什么意思,桐音不明白。他的意识逐渐迷离,当两个哥哥温柔地拥抱着他时,他再也抵抗不住疲倦,沉沉地睡去。
对桐音来说,这也许只是他的梦境罢了,在虚幻的梦里,他努力想传递给哥哥们的感情,终于得到了回应……
五月中旬是油桐花开的季节,纪公馆近三千坪的欧式庭院里,白茫茫的油桐花犹如花海铺满了地。
纪孝森和纪孝和决定在周末举办一个见面舞会,把桐音正式介绍给上海商界的朋友们和各国使节,让他接触到更多的人,而不是整天闷在房间里郁郁寡欢,越来越沉默。
豪奢气派的纪公馆在桐音到来以前,是经常举办舞会的。社会名流们都以获得纪公馆的烫金邀请帖为荣,而小报记者们也会聚在门口,对什么人参加了租界里最豪华的舞会,以及那些人穿了什么样的礼服,津津乐道。
比起以往豪掷千金的大手笔,此次舞会的排场更是令人咋舌,让人见识到纪家非同寻常的豪气。
舞会将在一楼铺设着浅金色大理石地砖的大厅举行,大厅中央有合分式的大理石楼梯,沿着台阶铺设着典雅庄重的地毯,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