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我没事……”苏星南不太自然地挪开了一点,“我出尔反尔,你不生气?”
“……我并不是生气,只是被吓到了,还有就是觉得,不合适。”许三清自己也想了一晚上,“以后你都不再这样,我就原谅你。”
“……嗯,对不起。”苏星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果然如上官昧所言,他给他太多的宽容,也让他习惯了这种纵容,不必承诺不必明说,既然只要给他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他就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那他又何必那么笨去定义两人的关系呢?
模棱两可,进可攻,退可守,情动之时无论多么缠绵,过后仍是一句“不舍得你也不舍得道”就可以打发他,苏星南啊苏星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更好对付的男人吗?
许三清并不知道苏星南垂着眼睛喝醒酒汤的一点儿时间里思绪已经转了好几个弯,径直说着自己的话,“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开水镜找你小姨的坟地吧,无论你最后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