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爬走又让池聘拽回来,继续猛干狠抽着,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疼……疼……疼……”
疼得屁股蛋儿热辣辣的,疼得胸口火烧火燎的,疼得硬鸟一甩一甩留着“眼泪”。吴所畏的屁股一耸一耸的,看在池聘的眼里浪得要命。他又把吴所畏的腿分得更开,扒开屁股往里面抽,抽得吴所畏连连求饶。
“不行啊……池聘……啊……”
吴所畏腰身猛颤,突然哭喊出声,不是因为疼,而是激动到不能自抑的嚎哭,伴随着一股股的热流喷洒而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攒了十几天的火,终于发出来了。
早上,吴妈敲门的时候,吴所畏刚钻进被窝,屁股被池聘的大手心疼地揉抚着。
“三儿,妈出去遛弯儿,门给你锁上了。”
吴所畏使劲揪着嗓子,愣是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那一刻,他就想和池聘说一句话。
你丫最好别让我逮着!
138-1牲口。
过完年回来,姜小帅总算添了点膘儿,尖削的下巴圆润了不少,肤色也比年前水灵了。
他父母常住在上海,他是姥姥带大的,只有过年才回去。每次回去,他爸妈都会玩命给他改膳,不长五斤绝不放他走。
“姜大夫,有日子没瞧见你了。过年那会儿我侄女来我家,让我给她介绍对象,我立马想起你了。结果和别人一打听,才知道你回老家了。
赵大妈每次来都要给姜小帅说媒,姜小帅都习惯了。
“不着急,等我生活稳定了再说。”
赵大妈皱眉,“你这生活还不够稳定啊?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有车有房,模样又俊,怎么就没对象呢?你再不找,等过了三十五,再想找可就难喽!”
姜小帅客气的笑笑,“顺其自然。”
“你老这么等着哪就等到了?”
“你就甭替我操心了。”姜小帅一边推着赵大妈往注射室走,一边拖着长长的尾音儿说,“该来的总会来的啊……”
赵大妈一走,诊所安静了许多,姜小帅突然想起吴所畏了。好像自打过年回来,就没看见那个二货,电话也很少打,也不知道忙什么呢。
用诊所的台式电话拨过去,那边一接通就是职业性的一声。
“您好。”
姜小帅噗嗤一乐,“嘛呢你?”
吴所畏松了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这程子倒腾厂房呢,忙疯了。”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实体企业真不好干,赶明儿等我有钱了,我也去炒房。
“你还不够有钱啊?”姜小帅笑着调侃,“从你那小金库里抽出点儿钱,买套房应该不算啥吧?”
“那里面的钱不能动,我还有用呢!”
“有什么用啊?”姜小帅笑着眯起眼睛。
吴所畏还是那句,“留着娶媳妇啊!”
姜小帅还没来得及挤兑吴所畏两句,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瞥见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姜小帅吃惊,愤怒,局促,不安……许多情绪涌上来,让他彻底噎住发不出声音。
“小帅,你怎么不说话了?”吴所畏在那边问。
姜小帅的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诊桌上,发出沉闷的钝响。
“奇怪……”吴所畏先挂断,又拨了回来。
手机铃声在偌大的诊室响起,清晰刺耳对面的男人听到熟悉的乐声,嘴角浮现一抹嘲弄的笑意。
“这么多年了,你还拿这首歌当铃声?”
姜小帅无视他这个问题,直问,“你怎么来了?”
“我离婚了。”男人说的不疼不痒的,“为了你净身出户。”
姜小帅简直恶心的想吐,直接甩过去一句。
“滚回你的上海,离我远远的。”
男人完全蔑视姜小帅的话,顾自在诊所溜达起来,每个角落都转转,试图从姜小帅这二年的生活痕迹中,窥视他的感情状况。
“你特么少碰我的书架!”姜小帅恼了。
男人随便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调侃道,“你还喜欢看养生保健的书啊?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还这么水灵。我特好奇,你后面是不是还那么紧?”
姜小帅拿起笔筒砸了过去,男人轻巧的一闪,笔筒摔出门外,在一辆车的前车轱辘旁飞溅成无数碎片。
郭城宇弯下腰,捡起一个碎渣子,眯着眼睛打量了一阵,不动声色的朝里面走去。
此时姜小帅正推搡着男人,脸红脖子粗的骂着,男人依旧死皮赖脸,强行搂抱姜小帅,在他的拳脚相加中面不改色,把无赖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郭城宇站在门口轻咳一声。
男人暂时松开姜小帅,斜着眼打量郭城宇。
郭城宇脸上带着阴晴不定的笑,“姜大夫,什么时候转行当兽医了?连牲口发春都给治。”
男人踱步到郭城宇面前,阴冷的视线逼视着他。
郭城宇乐呵呵的,“这还有别的的牲口找我确定身份么?”
男人脸色骤黑,手一攥拳,骨头咔咔作响,猛地朝郭城宇扫过去。
郭城宇眼珠中的红血丝勾出狰狞的纹路,用手掌接住拳头,再将其死死扣住,男人半条胳膊都麻了。
“让我瞄一眼你的牲口证。”
说着用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硬是将拉链从中间撕裂,不紧不慢的把手伸进去,掏出他的皮夹,抽出名片。
果不其然,和姜小帅那天晚上梦呓的人是“重名”。
“孟韬……”郭城宇轻轻突出这俩字。
孟韬看出郭城宇是个练家子,不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