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吧。再不喝你就没命了。」凤鸣牙关已经咬紧,妙光和蔡司齐心合力捏开他的牙关,缓缓灌下汤药。
黑色的药汁,多数被强制地灌下喉咙,有一点点从嘴角滑下。
妙光紧张地看着凤鸣,直到怀里的身体停止抽搐,才敢稍稍喘气。相处多日都无法对凤鸣起恶感,她掏出手绢,沾着水为凤鸣擦去鼻孔耳朵边开始凝固的血迹,叹了一口气,又笑了起来:「姐姐可把我给吓坏了。你看,好好的妆弄得不成样子,让我再辛苦一番吧。」
她叫侍女拿来新衣裳,自己先把染上凤鸣鲜血的衣裳换了,又帮凤鸣换衣。为凤鸣重新上妆后,骤然叫道:「哎呀,我怎么差点忘了?」
取出金针,又噗噗几针,扎得凤鸣动弹不得。
凤鸣本来希望她把这事忘记,自己可以渐渐恢复体力趁机逃走,此时满怀希望落空,目光露出失望忧虑。
妙光看在眼底,把他当大娃娃般抱着,哄道:「你逃不了啦。其实我王兄也是好人,等你和他相处惯了,自然会把容恬忘记。那时候,你就会感激我了。」
凤鸣如果有力气,早就翻了无数给白眼。要他忘记容恬爱上若言,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妙光虽然善于计谋,却毕竟年轻,说到感情的事,连现代十岁的小女孩都不如。
妙光似乎极少与人亲近,这几日和凤鸣相处,语气越来越亲昵,见凤鸣脸色从青紫转回苍白,摸着凤鸣无力的手,轻声喃喃:「鸣王,我这次可救了你的小命。这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