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了,皇后的命令。敢出府门就给腿打折,真的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皇家侍卫呆在云家不走了,恶狠狠的跟随云烨寸步不离,宣旨的女官刚一离开。狗熊一般的皇家护卫立刻展现本色,弯腰塌背缩脖子,云烨的本事被他们学了个十足十,大声宣称自己是受皇后娘娘的命令不得不来,侯爷就可怜可怜我们哥俩,只要不离开云府,干什么都没关系。
独自一人坐在秋千架上,回想起李安澜的一颦一笑心里有些发痛,难道说自己喜欢上她了?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只长了一张后世妻子的脸孔却没有她那颗善良的心?错觉啊!被表面蒙蔽了,说到底她就是皇家公主,都是要吃人的霸王龙幼崽,她以为的玩耍,在自己看来都是要命的事,没有降龙手,就不要玩这种高危的游戏。
自己又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屁孩,连该有的理智都失去了。
笑话啊!老子堂堂一介红旗男,会栽在腐朽的,堕落的,阶级对立的封建王朝的小丫头脚下?
得给自己找点乐子,要不然会得抑郁症,李安澜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没空考虑这些,云烨给自己打气。
李二不讲理啊!说自己老爹被云烨弄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且日渐消瘦?
胡说八道,总共才三天时间,会瘦到哪去?想当年云烨为了减肥,生生饿了三天,上秤一称还重了一斤,找谁说理去?还说以后严禁云烨靠近李渊十丈以内。
这就怒了,老子又不是麻风病患者,至于被隔离吗?还得负责让他老爹高兴起来?你不干掉自己的哥哥弟弟他就不会难过!
就说封建社会没人权,李二的命令不执行的话自己连当人的权利都没有。
云烨仔细回想后世的老人在干什么?太极?舞剑?跳舞?貌似都不适合李渊这个深度抑郁者,他有点精力都去播种去了。看来只有拿出大杀器了。
麻将!不是说十亿人民九亿麻吗?就它了。任何人只要沾上这东西,就离不了了。是治疗抑郁症的神器。
听到云烨喊木匠,老奶奶和姑姑就跑出来了,知道他又有新东西做出来,上次被人家把耧车图纸骗走,老奶奶伤心了好久,一个劲的说是自己没看好家,以至于自家宝贝被不相干的人骗走。这次的好东西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丢了。
安排了家里最忠心的木匠前来报道,云烨在纸片上画上条饼万东南西北中发白,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把幺鸡画成孔雀,眼睛要炯炯有神,让李渊一看到就喜欢。
一水的檀香木,特意抹去了花纹,看起来都是一个模样,家里的木匠手艺就是好,把幺鸡刻画的栩栩如生,云烨一翻手喊了声:“二饼”!
奶奶在一边看不明白就问云烨:“烨儿,这些小木块是干什么用的?这只雀雀倒是刻得漂亮。”
“奶奶,有这东西您和家里的婶婶,姑姑,姐姐就不用烦闷了,这是一种玩具,大人的玩具。”
在小饭桌上码好牌,云烨坐东,奶奶坐南,大姑姑坐西,婶婶坐北,在讲明规则之后,开始打明牌,云烨帮助几位长辈组牌,碰牌。吃牌,停牌,胡牌,用不了几圈,居然全都掌握了要领,姑姑摸牌的本事都已经超越云烨,旁边看的手痒的大姐把云烨轰下桌子自己上场。
只好抱着小丫给她讲故事,月上中天,云烨在睡梦里还影约听到姑姑大喊碰牌的声音。
李承乾咬着牙在摸牌,小脸都抽成了包子,指头把牌捏得滋滋作响,大概没摸到好牌,随便扔到河里喊了声:“五饼”
长孙冲笑逐颜开,摊开自己的牌高兴的说:“胡了”手伸的老长:“谢谢三位,盛惠五十文”
李承乾把牌推河里继续洗牌,边洗牌边对云烨说:“烨子,这就是你给太上皇弄的新玩意?你不是要我爷爷染上赌瘾吧?这东西我刚玩了一会就觉得离不了了,皇爷爷一个寂寞老人能挡得住这东西的诱惑?”
云烨乘机给自己码了一手好牌就说:“陛下只让我把太上皇哄高兴,你管他老人家染不染赌瘾,他老人家有的是钱,一百年都输不完,只要高兴就好。”
“这倒也是,”李承乾比较同意云烨的看法。自从李渊退位以后,为了补偿他老人家,李二就拼命的往他老爹那里塞钱,塞美女,希望可以有所补偿,这也是李渊两年生了九个王爷公主的原因。
“小烨,成乾,不如我们进宫去找太上皇,他老人家一定很寂寞,我们陪他老人家玩几手如何?”长孙冲似有所悟。
牛见虎把牌一推不玩了,悻悻的说:“他娘的一屋子的卑鄙小人。”
皇宫里专门给李渊修建了新的宫殿,富丽堂皇都不足以说明其特质。云烨啧着舌头拍着一抱粗的金丝楠木柱子,就这根柱子,就够云家吃喝三年的,长孙冲则对着宫殿里川流不息的美女发呆,李承乾早早打探回来说
“我娘不在,中午给爷爷请安后就回了。”
“那还等什么?太上皇一定等得焦急,就差我们哥三了。”长孙冲眼睛都变成元宝状。
李渊倚在新进的靠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身上的衣服半敞着,露出黒餍餍的胸毛,只是没了早年的雄壮,筋肉松弛,一个大肚子撅着宛如怀胎三月。这也许就是李二需要达到的目的吧!云烨暗自腹诽。
三个小子站的整齐,恭恭敬敬的给李渊请安,太上皇眼中的羡慕之色稍一显露就隐去了。
“你们三个怎么会到朕这里来的?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