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为恐怖的是ròu_bàng的表面上居然布满了凸起,甚至在guī_tóu上也有几颗。
龙踏海想,这就是他们之前所谈到的入珠所致吧。
凌漠一进屋之後,死气沈沈的目光立即落在了风无咎的身上,虽然他现在脑袋混沌一片,可是记忆深处那个人的容颜却始终挥之不去。
“无咎……”他张了张嘴,终於还是轻轻地叫出了那两个字。
风无咎侧坐在一旁,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凌漠,所以也不去看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对方。
他抚著龙踏海的脸,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诧之後,笑著说道,“瞧,我让小唐把他弄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那根东西就是专门用来伺候你的。”
到了夜间,永夜的药性已然又开始发作。
龙踏海难受地扭了一下身体,胯间和股间又生出了那种惯有的空虚。
“唔……”他烦躁地呻吟了一声,被金丝笼套罩住的分身因为无法勃起而隐隐发痛。
“呵,刚说了你就受不了了,好吧,义父也不为难你。你们两个,帮阿海一把,今晚就让凌漠来满足他。”
并非风无咎不想占有龙踏海的身体,只不过他被囚禁多年,身子毕竟受了不小损耗,而龙踏海却是每日至少两次向人发情,他起初还能勉强每日照顾这义子的ròu_tǐ一回,可时间一久,他的身体便真地吃不消了。
而同样,唐逸和柳轩亦不敢放纵自己和早被药性改变体质的龙踏海纠缠过多,他们虽然尚且青春年少,但是一旦纵欲过度,後果也是不堪设想。
但是风无咎也看出龙踏海不喜欢那些死物的捣腾,如此一来,凌漠便派上了用场。
凌漠有力的双臂被锁死在身後,胸前的肩胛骨处也被铁链洞穿锁在一起由唐逸拽著,他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床边,涂抹了媚药的ròu_bàng直直地竖著,前端不断地溢出yín_shuǐ。
龙踏海的双腿也很快被哑奴们所分开,然後如螃蟹那般捆绑起来。
他此时药性冲头,浑身滚烫,整个身体扭动个不停,只求能满足淫欲。
虽然唐逸已经给凌漠强灌了许多药水,可是对方的神智却依旧难以彻底毁去,或许对方当真是魔功护体,方才如此耐得折磨。
看出来他们想让自己去操弄龙踏海,凌漠突然痛苦地长叹了一声。
他转头死死盯住风无咎,喃喃地说道,“无咎……不,不要逼我。”
风无咎被凌漠带著几分哀怨的声音搞得心魂不定,他轻轻咬了咬牙,忽然转身走了过来。
“凌兄,你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你才是别逼我彻底处理掉你才是。乖乖地替我伺候阿海,或许有朝一日,我还能……”
後面的话风无咎没有说完,实际上他也是不知该如何说才好,面对已经被自己伤到如此地步的凌漠,他又有什麽可以补偿给对方呢?就算对方愿意接受补偿,只怕他自己却又不愿意了。
风无咎伸手轻轻攥住了凌漠早就肿起的ròu_bàng,然後引导其慢慢插入了龙踏海的後穴之中。
虽然自身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可是这一切对於凌漠来说却不啻是另一种痛苦的折磨。
他苦笑了一声,忽然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望住了风无咎,缓缓说道,“你会後悔的,你会後悔的……”
第四十九章
在凌漠那根布满了凸起的ròu_bàng进入身体的一刹那,龙踏海的腰腹猛然一缩。
与之前逍遥椅上那根用木头雕凿的男形不同,虽然上面也布满了凸起,可那些东西毕竟是固定的,而凌漠男根上这些隐藏在皮肤下的凸起物却会来回滚动。
“唔……”龙踏海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他的脑子越来越昏沈,强烈的欲求让他几乎发狂。
凌漠在风无咎的引导下猛一挺身,将自己粗大的男根满满地没入了龙踏海的後穴之中。
同样被下了药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踟蹰,很快就用力抽动起了自己被龙踏海柔嫩後穴绞住的男根。
就在凌漠狠狠操弄著龙踏海的同时,柳轩也小心地打开了锁住龙踏海分身的笼套,让那根委屈了太久的小东西可以得到彻底的释放。
“啊!”
ròu_bàng上那颗颗凸起物对此时的凌漠来说,既是一种折磨,又是一种刺激。
而被他插弄不已的龙踏海早已开始浑身抽搐,张大嘴使劲喘息,胯间的yīn_jīng也早已完全挺立著往一旁微微完全。
风无咎还在琢磨凌漠那句意味深重的话,他默默地点起了水烟,也不知对方话里的後悔是指什麽?
是指自己枉顾他一片真情,却设计陷害他至此吗?
可对方莫非真不明白,在他风无咎的眼里,他所能看到的唯有这个叛逆的义子。
风无咎轻轻喷出一口烟丝,他推开了正在用手替龙踏海套弄分身的柳轩,自己用手握住了对方的ròu_bàng。
“阿海,喜欢吗?凌叔可让你快乐?”
风无咎一边催动内力,让发热的掌心可以更好地刺激龙踏海不断流出yín_shuǐ的马眼,一边极尽温柔地戏谑问道。
凌漠的chōu_chā远远比逍遥椅上那根死物要来得猛烈太多,更是比风无咎凶狠了数倍。
龙踏海此时只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一般,他艰难地喘息呻吟著,脖子上那条黄金翡翠项圈让他什麽也无法说出。
唐逸看到龙踏海被操弄得嘴角不断地溢出唾液,双眼也开始翻白,甚至风无咎的指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