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先想想。”司双双道。
“不然我向严总解释一下?”宁菲洛看着她。
“你?”司双双一愣。
“那晚我和他说过两句话。”宁菲洛道,“严总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
“现在已经很晚了。”司双双道,“况且我也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宁菲洛弯弯嘴角,从皮夹里拿出一张名片,“我有。”那晚在酒吧时严凯喝醉,她也就顺手从名片盒里取了一张,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就用到。
浴室里水声哗哗,严凯端着红酒靠在门口,“先生,请问需要按摩师吗?”
“不需要。”方乐景一口拒绝。
“我已经三天没有接到活了。”听上去简直可怜,很值得立刻被赐予一份工作。
方乐景依旧拒绝,非常无情。
严总开始考虑要不要直接拆门。
但是偏偏床上手机开始响。
“哪位?”严凯接通电话。
“请问是严总吗?”宁菲洛轻声问。
严凯微微皱眉。
“我是菲菲。”宁菲洛继续道,“关于最近的事,我想跟您解释一下。”
“解释?”严凯放下酒杯。
“嗯。”宁菲洛试探道,“我们可以当面谈吗?”
“稍等。”严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