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本没有动静,毓归宁蓦然扯住虞奕的袖子,顿了顿,强拉着他躲了起来。
多识趣的小丫头。
“阳昼,我前世到底都做错了什么?”
“错。”阳昼喃喃着这个字眼,细数当年,他说,“若是错,大概是……您没有心夺那宝座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加班。所以可能得两天一更了。我知道天天就两个点击,还是知会一声。此文不弃,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就再写完一本。写一个自己喜欢的仙侠nuè_liàn文,当然最后还是he结局。
☆、负荆请罪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
冥古之期万妖起灵,连清微都称上幽乃是冥古祖巫遗灵聚化,不可小觑。
即便是身为恩师的清微道祖,戒尺掌过东阳候这位帝位候选人的手,也没打过他一尺子!
也就有那么一回,他被老师一怒之下打了屁股,丢了脸。
天魔之战,即使当年上子悠真有野心成事,也是无可厚非。
然而于当年的他来说,从始至终,他为一人成就一生,为一人守一叶菩提之心。
这颗心未曾出轨。
若说这是错,阳昼只能说,因为他不曾成魔成疯!
既然身处穹顶高瞻,有多少无影手想要扯上一把!居高临下,盛凌九霄!
可到头来天界垮了,盛凌九霄的时代也过去了。
假如不是阴冥界封印松动,夏荷没有成为东极神尊,或许上子悠此生能够安稳吧。
上子悠嘴唇微开,叹气般哦了一声:“这样啊。”
闻风起浪,听风是雨。
“阳昼,是不是他们对我的惧意是消不散的?”
阳昼略点头:“如今有人借当年阴冥界三寸泥黎刑罚生事,怎么消得散。何况,您……”三摇头,想当年上子悠已经想了清楚。
他不背这骂名,那么坐以待毙,东阳候倒台。他便要杀上天去!
他背,清君侧,便是与仇家一损俱损罢了!唯有东阳候尚能安稳。
可若是背了,他叫乱世妖魔与当道还披着人皮的邪神打群架。自然话锋在他。
上子悠淡然一笑,话题又转了回来:“阳昼,你可了解蔺如新?”
“夏荷弟子七人,都是在一千七百年前收的。从时间上来判断应该没有问题。人心叵测,也难免中途发生了什么扭转了他们的心性。”
“虽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所站角度不同,我反而最怀疑的是蔺如新。”堂堂宗信门门主,七年间不知门下弟子藏有异心?上子悠可不会相信。
“刑毅此人我倒是见过几面,嫉恶如仇,果敢沉着。可是……青坛盛会我也在场,他虽然献上鸠羽献给玉人,却也正是因为如此,反而奇怪。他竟然识不破玉人非是你。况且,他为什么要在青坛盛会做出这般举动?神尊岂不要记住他!”
别忘了,越朔门虽然无辜,可到底夏荷是为了上子悠才端了越朔门。刑毅就不怕引火烧身?
他这般举动和当年的段旭成颇为相似。
“嗯。”上子悠点头,看来阳昼和他想法相同。这才是关键,才是他觉得身心具冷,毛骨悚然的关键所在!
“宗信门可谓掌控着众仙门的命脉所在,若是蔺如新有问题,那便是整个宗信门都有问题!”如此,所谓的七年安稳不过假象。
宗信门的存在举足轻重!若真是宗信门有问题,夏荷根本不能对宗信门下手!
五枚鸠羽飞出旋落,上子悠盘膝而坐。
“主上,你要做什么!”
“等不到两年了!你们不是说只有我的眼睛可以看破他们。告诉我,怎么看破!”
“强行炼化紫瞳,您可知后果!”
“左右不过做个瞎子罢了!我还赔的起!宗信门是继夏荷之下,可以轻易调度各大仙门!唯有清缴宗信门中不良之人,秋语亦或者虞奕便可以接手宗信门。”所以,如果蔺如新真有问题,以他现在这恶名行事不是再合适不过!
没有退路。总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掌控了宗信门!
到底,他是继天魔之战之后又吃下一颗相同的苦果!
容不得阳昼阻拦,上子悠手持五道鸠羽一飞冲天,直闯宗信门!
待他离开,阳昼方得解脱。探了下手,法力已然无法凝聚,九成都流进了上子悠体内。
“师傅做什么去了安庆生你干什么阻止我们!”
毓归宁一连三问,阳昼便是一声苦笑。
他也想阻止,眼下却是连他自己无能为力。
虞奕眼睛落在阳昼陷入树干的手指,一路延伸至他面色。“是师娘做得?”他猜测道。
“主上去了宗信门。”
“去了宗信门!他是疯了么!”虞奕愕然,不由细问便追了过去。只是嘴里不停的念叨,“完了完了,师尊千叮咛万嘱咐,还是没看住!”
虞奕的速度断然追不上千化,阳昼双腿更像是长了根一般动弹不得。但愿虞奕去的不会太晚!
“那我也去!”
阳昼撑出一些力量按住毓归宁:“你不能去。”
“为什么!咱们几个,谁比我熟宗信门!”
“都比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