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未免要说些竟不知靖远侯也是这般娇宠儿子的,只是他也不在意。

水溶却高兴得很:自打你有了亲儿子,我倒是经常能见见你。

林沫含笑抬了抬下巴:实话呢?

我倒是时常能睡睡你。水溶一贯地没皮没脸。

林沫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探出身去找自己的靴袜。水溶不耐烦地裹了裹被子:怎的一点情趣都没有。今日林沫照例去在了帕子上,倒是多啃了他几口,是以他身上并不算黏腻,不过北静王并不介意他真留些口水在他身上,横竖就凭这人清理自己的频率,口水也不会有什么味道他可亲自尝过。

只是单手撑在枕上:不过你到底经验年轻,嫩了点儿。

林沫弯腰穿靴子的动作顿了一顿,扭过了腰来,眼底笑意愈发深厚:怎么了?

水溶这么看着,越发地觉得他的腰线好看得紧,于是吞了吞唾液,刚要答话,林沫已经衣冠楚楚地欺身上来:弄疼你了?

这倒没有。水溶斟酌着语气照顾人的心情,不过以林沫那慢腾腾地前戏,就算是疼也是有限,只是再怎么照顾他,该说的还是得说,就是不大痛快。

林沫低声笑了起来。

水溶听着他过分低沉的笑音,只觉得脖子被他的下巴蹭得痒痒的,而且一路痒到了心底去,还一路向下,想着想着就恶从胆边生,翻身把早已经穿戴整齐的人压倒了身下:好弟弟,让哥哥好好地疼疼你,保管你快活。

哪儿学的腌杂话。林沫倒也不见恼,只是有些无奈地看了眼自己被压出褶子来的衣裳,伸出手探进人衣裳里掐了一把,看来我果然是没用了些,你现在还有干这个的力气。他倒也没舍得用力掐,只是巧的很,正在水溶最酸楚也最惧痒的腰上,登时叫他卸了力气,跟滩泥一样软了。只是纵是这样,还是色心不死,头一回,那是他心急,且林沫答应得突然,他没个准备,叫这个在龙阳一事上堪称雏儿的给阴了,到这几次,他神志清醒,为何滚到了床上却要做下头那个,可就不是什么叫他能释怀的事儿了。

其实倒也不是不好懂。

林沫这人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他到底出身杏林之家,旁人看不到的书,他能窥得几本。何况既然已经娶妻生子了,自然也没人说他看得那些书不妥当。便不提关系定下来后的恶补,就凭着对人体骨骼、肌肉的了解,哪块儿咬了格外疼,哪块儿碰着了就会痒,他自然记得清楚,实在不行,人的穴位经络,他总不会忘记。

水溶大约是忘了,这位可是认真计较起来,连猛虎都弄得死的主儿。

更何况他自己也不争气,林沫不过把书上说的那些在他身上试了一试,他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往常虽然玩得更过火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谁能比得上现在在他身上的这个,光压低嗓子说句话就能叫他哭起来!像今天这么个样子要反击的也不是没有,只是他哪里舍得真的动手?

我身子不好,你肯让着我,我很高兴。林沫伸腿去勾了勾身上人的身下三寸,水溶便越发觉得浑身酥软,连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却听见林沫又笑了笑,快起来罢,别不正经了,今日是允郡王的生辰。你不早早地应了要去喝酒。

水溶只觉得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好没意思。

难道不是你自己应下的?怎么没意思的就成了我了?林沫歪过头来,在他脸上点了两下,这把年纪的人了,你给我未来媳妇留点好印象。别老不正经。

谁老不正经了?水溶悲愤地想,他哪里就老了?

不过答应去允郡王那里喝酒的,又的确是他自己。

水汲这人,虽然林沫瞧不上,但水溶却极爱他那张脸,当年皇陵初见,便觉得老天爷给这么张脸给人就不大公平,可不是要别人看见了疼他几分?他又有心接手义忠王府原先散落的势力,故而一趟两趟地往水汲那儿跑,把酒对月,说些闲话,月下看人,更是阴郁楚楚,在水溶这等本来就存了不好心思的人眼里,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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