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英语说的太快,童宵渐渐开始跟不上,只是瞧着安德烈明朗的表情,他的心也就安了大半,知道这只煮熟的鸭子飞不出这张餐桌了。
词稿递出的时候,江邪的神情骤然变了变。随后他挑起眉梢,玩味地笑了起来,与这位作曲人对视了一眼。
双方心照不宣,都从对方的神情里头看出了点别的意味。
“怎么样?”安德烈问。
江邪把曲谱哼唱两遍,果断与他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等送走了作曲人,他倚靠着桌子,若有所思地笑起来。送客回来的童宵被他笑的全身发毛,禁不住走过来问:“陛下?”
咱能打个商量,别笑的这么渗人行吗?
江邪手指敲敲词稿,“看看。”
“看?”童宵一头雾水,接过来匆匆扫了一遍。歌词充斥着大量的美式英语,他的英文程度不算好,怎么也没看出来问题,“这……怎么了?”
江邪说:“这首歌不好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