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拳擦掌,压一条剑鞘,我有预感这又是荷尔蒙满满的一季。”
“对不起,我是新来的,请问为什么要用‘剑鞘’这个词。”
“调戏萌新。”
“调戏萌新+1。”
“萌新看过来,因为口口(nei ku)、口口(ku )、口口口(xiao ji ji)……你看前面这些都会被绿晋江和谐。”
“……明白了。”
……
节目现场。
苏澈可能注定是如不了观众们的意了。
因为在帅气果决地压制住陈静瑛的同时,他心中想的是——
这么精神的大黄狗,怎么能留给其他人撸?
这只大黄注定是属于我的!
这狗只有我一个人能撸!
↑
以上。
……
苏澈走下了面包车。
不管身后一车人是怎么想的,他此时的心情毫无波澜,甚至有点久违的小激动。
身为一个天性亲近自然的精灵德鲁伊,三天没有撸动物植物,苏澈早已饥渴难耐,甚至昨天晚上看到肖晓明那一头蓝色的泰迪小卷时都有种上前摸一把的冲动。
要不是他是一个成熟的德鲁伊,能够控制流淌在灵魂中的天性,肖晓明此刻说不定已经秃了。
网瘾少年肖晓明还不知道自己那一头新潮的蓝色卷发侥幸逃过一劫,他从平板电脑上抬起头,心里既有些想看苏澈出丑的窃喜,又稍微有点担心。
——那条狗看起来挺凶的,牙齿雪亮,可别真把人给咬坏了。
在这种复杂而纠结的情绪中,他感觉到一只纤细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随后——
一拧。
“嗷!”
肖晓明跳起来,排掉陈静瑛的手,骂她:“神经病啊你,掐我干什么?”
“不掐你难道掐我自己?”陈静瑛瞪眼怼回去,一巴掌把他掀回了座椅上:“坐好,哪儿那么多废话?”
“……”
肖晓明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比较了一下双方力量的差距,忍气吞声地坐了回去。
坐下的那一瞬,他恰好瞥见了前方黄编导的神色。
——中年男人稍显严厉刻薄的目光中,居然有些隐藏着的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
肖晓明伸手揉了下眼睛。
“干什么?”陈静瑛紧张地注视前方,顺手拍了他一把。
“老子眼睛干还不行啊?”
……
大黄狗距离面包车并不远。
苏澈只走了几步,就来到它的面前。
他并不清楚身后的面包车上有人担心、有人暗藏恶意、有人心情复杂、还有人……大腿被掐得很疼。
苏澈淡定地伸出手,招呼大黄狗:“大黄,过来。”
……
绿晋江平台。
“卧槽,居然敢这么轻视我狗哥!”
“不跪下求狗哥放过也就算了,这种招呼小弟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我赌一条剑鞘,这小子要被狗哥追着咬。”
“楼上太小气了,我赌上自己的23cm大宝剑,今天狗哥要是不追着他咬一条村,我就直播剁口口!”
“卧槽,楼上nb,已截图。”
“已截图 1。”
……
远在青山村的苏澈并不知道直播平台前的一位观众已经为自己押上了男性最宝贵的尊严,他在招呼完了大黄狗后,淡定地走到它身前两步远处,蹲下。
“……”
大黄狗突然侧了侧头,黑色的眼珠里出现一丝疑惑。
它凑近一点,鼻头翕动,嗅了嗅苏澈,突然像是闻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气味,呼吸急促起来,咧开嘴,露出雪白的牙齿。
“快跑!”
面包车上的陈静瑛手一重,掐肿了肖晓明的大腿,她来不及留意肖晓明的反应,扒着车窗冲苏澈大喊道。
肖晓明疼得一抽,他抬起头,悄悄看了黄编导一眼,果不其然,黄编导的眼中甚至出现了一抹期待。
肖晓明悄悄地低下了头。
“没事。”
苏澈也听到了陈静瑛的喊话,他朝身后摆了摆手,将另一只手掌摊开,递到了大黄狗的面前。
“来,大黄。”
手掌摊开的同时,深藏在灵魂中的德鲁伊之力悄悄涌现出一丝,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大黄狗的嗅觉。
大黄狗咧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它的舌头伸出来,露出雪白的牙齿和鲜红的口腔。
因为苏澈此时是蹲着的,大黄狗看起来比他还要高,健硕的体型和稍显纤细的苏澈对比起来格外有冲击力,看起来苏澈就像是它嘴边的一块点心。
“编导,要不还是把苏澈叫回来吧。”
车上的工作人员有些担心地劝道。
“没事。”黄编导眼中一闪而过的期待已经藏了起来,他镇定道:“大黄还没有伤人的前例,最多咬掉嘉宾的裤子,吓唬他们一顿,这都是节目的亮点,我们要全部拍下来。”
“为了节目效果,嘉宾们做出一些牺牲都是应该的。”
“……”
工作人员不敢再多说。
在观众和嘉宾、工作人员们视线的焦点,苏澈和大黄狗默默对视。
苏澈看着狗,狗也看着苏澈。
苏澈放开精神力,感受到大黄狗心中的兴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