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鹿。”欧阳道德将他牵往办公桌旁,大手一挥,将桌上的物品砰地扫落一地——
“把衣服脱了,爬上去,把脚打开。”
在欧阳道德挑衅的目光下,潘俊伟只好牙根一咬,心不甘情不愿地照做。
呜……他觉得他好象一只静待解剖的青蛙哦。咦?奇怪,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在等了仿佛一世纪后,潘俊伟悄悄睁开紧闭的双眼……
“啊——”潘俊伟一看之下,吓得差点滚下桌,“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不会自己看啊,笨小鹿,我在磨墨准备写字,你的主人当年可是得过书法比赛冠军哦。”欧阳道德正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势拿起毛笔蘸着墨汁。
“写字?你……你要写在哪里?”潘俊伟突然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好预感。
“嘿嘿,当然是写在这世间少有的天然丝绸上喽……”欧阳道德伸出一指从小鹿的颈项轻轻划至他的……
“不……呜……不要……”潘俊伟光想到那毛茸茸的笔尖要划过自己的肌肤,浑身上下千万根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嗯……写什么好呢?啊,写‘将进酒’好了,我可是诗仙李白的头号诗迷。”
“不——!不要,那首诗那么那么长,换别的换别的,不然……不然写‘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你说好不好?”潘俊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这首最短的五言绝句。
“啧,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算了,反正内容不是重点,重点是要写得漂亮才是。”
“对对对,不愧是书法大师,见解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潘俊伟为了少受点罪,什么恶心巴拉的话都敢说。
“好,那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十分钟,小鹿,你等着接招吧。”
哼,我绝对不会输!潘俊伟连忙运起神功护体。
啊啊……好痒……好痒……,软软的笔锋,冰冰的墨汁,使得潘俊伟的肌肤开始陷入前所未有的敏感……
“啊呜——”rǔ_jiān被笔锋重重一勾的快感,激得潘俊伟立刻弹跳起来——
“别急,才写完第一句而已,待会儿会让你更爽哦……”欧阳道德对神色已渐渐迷乱的小鹿邪邪一笑。
“我……我才没有感觉呢……”潘俊伟还在死鸭子嘴硬,他握紧双拳拼命想将像麻药一般的快感驱离出境。
该死,他自认对“性”一向淡薄,从来就不是好色之徒,和前妻的房事向来只是例行公事,一个月不做也不会觉得奇怪,但为什么一遇见这个yín_mó,身体就变得这么敏感?难道……难道“变态”也会传染?
“哎呀——”呜……停!停!救…救命啊,他…他什么时候已经写到“那里”去了?啊啊……不…不……啊……
“嘻,翘得这么高,上面也来题几个字吧。”欧阳道德换了一支较细的笔,“主人欧阳到此一游!”
“啊啊……住手………啊啊啊……”不行了……好痒……好爽……好舒服……怎么办……好想射……好想射哦……
欧阳道德知道小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故意将软软尖尖的笔锋往山顶的小洞用力一撇——
“不——”有如闸门大开,一阵阵又浓又白的泉水顿时从洞中喷涌而出………
“干吗?嫌黑色的墨汁不好看,想贡献点白色的吗?好,就如你所愿。”
欧阳道德将毛笔蘸满他白色的汁液,开始进攻那令人为之发狂的xiǎo_xué……
“哎呀……”高潮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潘俊伟的后庭遭受他狂肆无情的搔弄,整个人顿时陷入空前的yín_luàn……
“呜……再进去一点……对…就是那里……啊…好棒……好棒……啊啊…用力……不要停啊……用力…啊啊……”理智早已不知去向,潘俊伟口中胡乱叫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想让那支可爱又可恨的笔,更深入自己饥渴的体内,那有着无数根细毛的笔锋刮搔着他脆弱的内壁,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真是只yín_dàng的小鹿,一支小小的笔就爽成这样,那等一下我这支正宗的紫毫大笔一上场,你岂不是要爽到死。哎呀,不行,没时间跟你玩了,只剩下一分钟了。”欧阳道德突然将毛笔毫无预警地拔了出来——
“不!不要走——”潘俊伟急得哭了出来,“呜……求你不要走……”突如其来的空虚带来片刻的清醒,他隐约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应该忍过这一分钟,但他骚动未经满足的ròu_tǐ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说吧,小鹿……”欧阳道德恶意地将早已又胀又硬的坚挺,抵住他不断一张一合的穴口又搓又磨,就是不肯进入。
“呜……主…主人……”
“然后呢?”硕大的yù_wàng向前推进了一寸便停止不动——
“啊啊——主人……求你……要我!要我!”潘俊伟再也受不住地大哭大叫,相较于体内那令人比死还难过的空虚,什么自由、尊严、羞耻全都再也不值一提。
“小鹿……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我的小鹿——”欧阳道德猛地向前狠狠一击,整根热铁般的ròu_gùn瞬间消失在他小小的洞内——
“啊——”潘俊伟快活地尖叫出声,饥渴的内壁倏地将巨大的侵入物紧紧吸附,丝毫不留一点空隙。
“噢噢……吸得真紧……啊啊……小鹿…我的小鹿……我只要你……只要你……”欧阳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