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雪人时,苏墨特意给雪人做了条鱼尾,还在雪人的头上插了朵冰原妖姬。离渊看到了气得干瞪眼,他真想用尾巴把那破烂雪人扫了,「这,这是侮辱幻鱼的形象!!把那傻兮兮的尾巴给老子去了!还有那朵花!」
苏墨笑嘻嘻地把花朵拿下来,俯下身就插到了离渊海藻般浓密的栗色长发上,「啧啧,果然还是美人戴着漂亮。」她左右打量一番,笑得露出一颗尖尖的小白牙。「屁话!」离渊不满地瞪着她,脸上一阵燥热。最终,那朵花成功地停留在离渊的头上长达一整天。
夏月第三十日,苏墨醒来时便看到了蜷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的露可。他的体温烫的吓人,苏墨把手放到他额头不断闪烁着红光的晶石上,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发情期。上一次很轻松地就度过了,这次呢?
兽类的发情期很规律,但是也有着麻烦的地方。那是兽类的本能,在严酷的自然里繁衍后代是根植于身体里的职责。发情期意味着他们必须找□的对象,否则这样的高热持续下去极有可能损伤身体。
苏墨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