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横没吱声,一旁的武官一脸哭丧相,回禀道:“陛下,世子殿下一路扒在御辇底,方才才自个儿出来,属下等未曾察觉,请陛下降罪。”
从皇宫到这猎场,路途不近,萧纵记得一路颠簸,行来极快,这孩子扒在他车底直到方才,想来受尽了罪,不觉有些心疼。
“皇上的这个侄儿倒是有些出息。”一旁秦王不无赞赏道。
萧纵瞥了他一眼,再转眼看萧横,并且朝着不远处禁卫阵营里看了又看,他还真怕片刻之后一个一个娃儿往外蹦。
“叔,你别看了,除了我没别人跟来。”
萧纵放心,转头对那武官吩咐:“带三十人护送世子回宫。”
“我要留在此打猎。”萧横很坚决。
萧纵扶了扶额,这孩子脾气又硬又拗,软硬不吃,哄萧鉴那套在他身上是行不通的,“宫里不是有给你打猎的地方么。”他指的是帝宫一隅专供皇室子弟练习骑射的武场,每当有哪位皇子龙孙需要练习箭法,自有仆从放出雁鸟。
“那不是打猎,扑蝶还差不多。”萧横不屑道。
萧纵默了片刻,“你跟你那匹小马进了林子,不够被踩踏的。”
“那我换一匹大点的。”作势就要翻身下马。
“胡闹!”
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