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崇想,此时傅承瑄恐怕是在自己府中休养,突然造访恐有不便,还是先回王府查看一番。离京几日,想必王府的改造工程也会有很大进展。马车刚刚转到了王府所在的巷子里,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崇哥!”骆修崇赶忙叫停掀开帘子,来人竟是傅承瑄!
骆修崇惊喜道:“瑄弟怎么在这?我刚去督尉司寻你,他们说你今日沐休。”
傅承瑄左右瞧瞧无人,便钻进了骆修崇的轿子。
“崇哥,我这些天,发现些不寻常之事。”
骆修崇拉着他的手想让他坐稳,揽他在身边才发现了异样,“几日没见,怎么消瘦了许多?”
可没想到傅承瑄的手像被咬了一般缩了回去,眼神躲闪,转移话题,“我无事,是。。。是我见正辉师叔有些不妥。”
骆修崇手中一凉,虽发现傅承瑄有些怪异,却不好打断他的话,“你说正辉师叔?有何不妥?”
“我前些天在你府上。。。附近闲逛。。。”傅承瑄差点说漏了嘴,赶忙改口。上次无意中走到王府,因太过思念骆修崇还翻进了内院,这才发现了正辉又在院中自言自语,那飘渺的声音还在,却未见其人!“我发现师叔他样子有些怪异,像是比以前瘦了,脸色也不好,晚上便抽空跟着他,发现。。。”
“为何到我府上附近闲逛?”骆修崇抓住重点。
“没。。。没什么。。。哎,崇哥,我现在在说正辉师叔!”傅承瑄一副被抓包的窘迫。
骆修崇见他脸红的样子,笑了笑,没再追问,“发现什么?”
“发现他这些天去福云楼买吃的,都买双份,去成衣店置办冬衣,也是买了两件,而且两件尺寸不同!”
“哦?”
“他虽然看起来高兴,眼神却无光,我担心他是中了邪。”
骆修崇想起之前傅承瑄在其府上过夜时发生的事,“难道是。。。”
傅承瑄和他心有灵犀,“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还没说。”
傅承瑄急急道:“不用说,我知你想说什么,是上次在你府邸里,我们半夜听见的那个人!我也问过督办你府邸修缮的官员了,他们说在府里,除了正辉师叔和督造办的人,没见过其他人!尤其是正辉师叔的友人!”
骆修崇皱眉思考了一番,也发现了其中不妥之处,“你是说,那人可能非我族类?”
傅承瑄肯定地说:“一定是了,因为我前些天和正辉师叔说话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上次在景阳宫中时一样!”
骆修崇略微想了想,“此事先别声张,师叔是个有分寸的人,想必是一时不察,被什么迷了心窍。”
傅承瑄点头,“这些天,我一直盼你回来,晚上好一同调查一番,若是那人有问题,定是只能在晚间出没。”
骆修崇挺了挺背,脸色稍显不爽,“瑄弟盼我回来只是因为这件事?”
傅承瑄听了这话,立刻瘪了气,“不。。。不光是。。。”
骆修崇追问:“哦?那还有什么事?我上次投给你的花,可还留着?”
傅承瑄眼神闪躲,“这冬日里的鲜花如何能保持长久?早凋谢了。。。”
“无妨,待到来年春天,我再送你。”
傅承瑄耷拉着头,小声道:“花的事。。。明年再说,不定那时,你要将花送予谁了。”
“你说什么?”
傅承瑄摇摇头,抬头时收敛了失落的神色,“没什么,既然你回来了,晚上我们便一同去偷偷看看那人如何?”
“好,未免打草惊蛇,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