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一次机会?”
“……”
杲童的心,忽然跳漏一拍。
这个问题,他没听胡冷提起。
那么,这么说来,暖暖的妈妈,很像跟他修复从前的关系么?
“你怎么了”忽然发觉他的脸色不好看。
“没什么。”
被孩子缠磨了很久,杲童才抽身悄悄书房的门。
“胡冷,你没告诉我,暖暖的妈妈要跟你复婚。”
“哦,这件事,有什么可说的。”他一皱眉,然后关上门拉杲童坐在自己的对面。
“你听好了,这件事我不希望你想太多,你就只当自己没听过,过去在我最需要她的时候她离开了我,忍受不了寂寞,现在她要回头,我就一定答应么,我有了我自己的生活。”
“哦……”
他点点头。
“如果是别人我就不担心了,但是你是个傻瓜,杲童,你别告诉我,你又要去想是你夹在我们中间之类的想法,那是不对的,我跟她的感情早就破裂,我跟她现在更加没感情,暖暖长大了,很快有自己的生活,所谓的再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是那女人的一厢情愿,你明白了么,那个女人,她后来嫁的男人,有了别的女人,她才想要回来的。”
“哦……”
胡冷被弄的很乱,他觉得跟童童才好点,他答应自己可以考虑进一步发展。偏偏就有阻碍。
“你也三十多岁了,我也是,我们都不是傻瓜的年纪了,你应该清楚,婚姻不是让来让去,也不是可以勉强的。”
“哦……”
他气恼的搂住他,轻轻骂了一句笨蛋。
敬思凡跟小燕子仍然是今天的主角,大家吃饭玩笑了一阵子,下午他们开始打麻将。几个人的司机也都来了,各忙各的去。小燕子手里也一大摞的日程表,主要是监工之类,到各地验收,敬思凡主管人事,杲童主管客户之间的联系。
也就是经常要自己,或者陪着胡冷跟客户吃饭。
“乡下那块皮出现了点问题,主要是审批问题。”
“哦,帮我请沈局长出来谈谈,带电话给他的秘书,要知道这项目,毕竟不是小数目投资,对地方经济也很有好处。”
“听说沈局长退下来了,你不知道么?”
胡冷一愣,他上过星期还跟沈局长见过面,怎么忽然就退下来了?
“现在是谁?”
“现在是一个我们都不熟悉的人,姓聂,叫聂东山。这个人我也刚听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插进来的,我看,我们还是客气一些,摸摸他的脾气再说。”
杲童淡淡的说着。
“你说的对,贸贸然总归不好。”
“明天吧,我给你消息。”杲童说着,开始吩咐人事。
很快通过关系掌握了他一些资料,还有他的三部电话里最私密的那部。
他们的规则,家人专用的号码一个,工作号码一个,私人号码一个。
私人号码是必须要接的。
“聂局长,您好,我是嘉誉的行政主管,对,就是那件事,我的秘书已经跟您的秘书联系过了,嗯,您如果有时间,是否可以大家当面谈谈,这项工程蛮大的……对,那好,就这样,今晚约在世纪大厦,ok。”
聂东山,今年也不过三十岁,却做了土地局的局长。
升迁史蛮彪悍。
聂东山带着秘书一进门,杲童忽然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然而聂东山的眼睛,始终也挂在他脸上,没动地方。
忽然,他笑了。
显然他想起来了。
不过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邃,却没说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聂局是个钉子,好像大家说了半天他连表态的事都没做,不过这样的人也不是头一次遇见,杲童心想,早晚叫你松口。如果他松口,下文件在当地开发了这个项目搞个招标,到时候,嘉誉直接去投标就好了,主要的问题就是当地没有开发这个项目。
出了门,聂东山上车之前对着杲童深意的一笑。
“如果有什么想法,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的,我随时等您电话。”
晚上,杲童回到家里,刚刚预备洗澡。
电话响起。
是聂东山。
“杲童,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
什么叫又见面?
杲童一片茫然,因为他实在是,没有印象。
聂东山提醒。“十年前,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我送过你回家,记得么?”
十年前的事,一面之缘,他竟然一下子认出了自己么?
先不问他是谁,单单是这样的记忆力,他不佩服都不行,人家不做局长谁配呢?
但是他实在不记得!
“你还记得,那个酒吧么,你第一次去的酒吧。”
杲童醍醐灌顶,记忆开始慢慢开启。
似乎是的,似乎这个聂局长,就是当日的那个……
“是你?”
“呵呵,童童,好久不见了。”
“……”
杲童后背嗖的一凉,觉得他这不是装在了枪口上么?
“怎么不说话了?杲童,有兴趣,单独陪我出来吃个饭么?”
他这是以公谋私,杲童骑虎难下,连拒绝的余地都没。
“那,好吧,你想在哪里见面?”
“你家在什么地方,我去见你。然后在商量吧。”
不知他是人是鬼,白天是人,晚上,打回原型了。
杲童虽然不记得他的样子,却记得他说的话。
他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