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感慨地低叹一声,抬手在淳于嘉肩头拍了一把:“幼道公忠体国,真是朕的良臣。眼下正值出兵前夕,夏国镛若真敢将铁私贩至百越,朕绝不会念这点同宗情份,必定要将他从重办了。但此事也不能只听那女子一面之词,无凭无据便将他调进京来。此事幼道可愿助朕一臂之力,亲去益州调查一番?”
淳于嘉低头拱手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福份,岂敢推辞。”
宣帝双眼微眯,眼中跳动着两团小小的火焰,透过宫门看向西南方向:“夏国镛在益州经营多年,你这样一个手生在彼处多有不便,朕替你挑几个武功精湛的御前侍卫,再赐你金牌一面,由你调动当地兵马,才算安全。”
淳于嘉忙推辞道:“臣岂敢让小凤学士护卫……”说到一半儿才想起来,宣帝并未说过要让凤玄随行,便又讪讪地住了口。
宣帝愣了一愣,见他尴尬便主动应道:“凤卿的确武功最佳,当初也多亏他将朕从……”宣帝声音渐低,面上渐带了些惭愧之色,沉默了一阵才抬起头来:“上次朱煊谋反之事多亏你二人相救,朕却一直忙着大婚的事,不曾好生奖赏你们。益州之事朕还是另派人去,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