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嘈嘈叫喊,只有她紧贴著他时才会彻底安静。
她主动循著他的脸吻了上去,爻子期却岿然不动,任由yòu_yòu的细嫩的手指在他身上胡乱的摸著。
他抚过她的脸颊,因为清瘦而骨感的下颚就贴著她的手心,yòu_yòu眨著赤红的眼珠子泪眼朦胧的望著他,里头却完全看不清他的影子。
爻子期终还是闭了眼睛,低头回吻了回去。
那是点燃了干柴的一簇火苗,滚动著灼烧了两个人的全身。四肢交缠还远远不够,唇齿相依还远远不够,非得将彼此都死死的契合在了一起,抵死纠缠,恨不能将对方拆骨食之才算是满足。
喘息和汗水,呻吟至颤抖。
爻子期的欲龙深深埋入了yòu_yòu稚嫩的体内,交合处透明的ài_yè湿润了那个不断张合、吞吐著的娇豔小嘴。yòu_yòu的手指狠狠的刺进了爻子期的後背,汗水划过他光洁的背脊,打湿了他的伤口,可他却浑然不觉,只不断在身下女人的体内冲刺、摆动,激起她一声又一声的叫喊。
爻yòu_yòu。
爻yòu_yòu。
他在嘴里无声的唤著她的名字,却又害怕出声时会惊扰到她的全身心的投入。她就这麽依恋的攀附著他,恨不能整个人都融进他身子骨里,爻子期觉得自己对爻yòu_yòu有多爱,此刻对爻家就有多恨,如果没有这个病,yòu_yòu就不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这个病,她就会在他的羽翼之下幸福的成长、成家、父慈子孝,儿孙满堂!
他会亲手给她披上嫁衣,会代替父亲的位置牵著她将她交给她心爱的夫君,她若受了委屈他一定会是她最坚不可摧的後盾,可现如今──
她只能躺在他的怀里,闭著眼,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也只能被迫迎合他的每一次挺进。
“啊、啊……啊──”
yòu_yòu的声音因为反复的高潮而变得沙哑尖锐,眼泪混杂著汗水将她的脸颊打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下经受过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自己被他变换著接受了多少种交合的姿势,只知道自己被他贯穿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欢愉,炙热而坚硬的巨物在她体内来回冲撞使得她酥麻到了脚趾根。
她跟阿情在一起时从来都是隔靴搔痒又或者是盛情难却,跟程烈在一起时又变成了半推半就,一个强迫另一个拒绝。
可此时将她压在身下的这个男人却与她无比的契合,就像是心灵相通,彼此都能感应到对方的每一个细微感受,她快要高潮时他会不自觉的加快挺进的速度,他快要shè_jīng时她的下身会不断收紧吐纳他的欲物,爻yòu_yòu第一次觉得床笫之事并非是一件羞於启齿的肮脏物什,而是教人心情愉悦,身心放松的快乐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身上原本快要将她撕裂的疼痛随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逐渐消退,四肢百骸就像是重新被包裹在了热水里,再也感受不到彻骨的寒冷。
好好舒服。
好好安心。
她脸上因为汗水而贴著皮肤的发丝被那个男人温柔的抹去了,他拧了帕子将她狼狈的身体都擦拭干净了。
爻yòu_yòu睁眼想要去看那人究竟长的什麽样子,可,另一只手掌心却赶在她睁开眼之前遮挡在了她眼前。
鼻端嗅到的是熟悉的气味。
属於她的充满了情欲的ài_yè的味道。
爻yòu_yòu脸蛋微红,侧过脸去。
也是在一刹那,她在那味道中又嗅到了另一丝被刻意遮盖住的气味。
那是……爻子期身上常年围绕著的淡淡佛香。
22、脱离爻家
等到帮yòu_yòu治疗结束的当天晚上,爻子期便匆匆让下人趋著马车把他送回了爻家大院。
yòu_yòu从睡梦中转醒,脑子还有片刻恍惚,阿情端著补药推门而入,yòu_yòu看一眼他身後,并没有跟著自家大哥,对於白日里自己嗅到的那抹香味,心下已经推算出了个大概。
她并不是迂腐之人,只是从未想过爻子期竟然会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在接蛊之前君墨闲便已经再三在她耳边念叨,说是接了子蛊的人会在她每次发病时遭受万虫噬心的痛苦,她原以为会是从死囚里头抓来的穷凶极恶之人,却没料到……竟是爻子期亲自上阵。
爻yòu_yòu安静的喝著苦涩的补药,向来需要人哄著才肯断断续续喝下去的汤药居然在没有果脯的情况下被她一口饮尽了。
阿情略微皱眉看著yòu_yòu平静的脸,忍不住将碗收在一边,坐到床头伸手环住她,将她抱在怀中。
“乖,没事了。”
是,她的确是没事了。
可有事的人却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爻yòu_yòu伸手反抱住阿情,在他怀里闷声道,“爻家那边怎麽了?”
阿情喉头翻滚了一下,君墨闲已经贱兮兮的从屋外头踱步进来,咳嗽两声打断眼前的这对小鸳鸯,道,“不太理想,程家的媒婆直接踏平了爻家大门,指名道姓说要娶你。”
“……”
爻yòu_yòu不禁又想到芍药花丛里程烈粗暴而不容拒绝的神态,也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得的是什麽药。
只不过,她原本懒散而混沌的脑子像是忽然间恢复了清明,将阿情放开了,爻yòu_yòu披衣下床,丝毫不介意屋内还有君墨闲这样一个外人。
“所以爻家收了彩礼,正在派人过来试图把我接回府去。”
爻yò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