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问着,她以为只是个奇异的梦,已经快要忘记掉,但是这个香味,又勾起了她的回忆。
李慕善的面容,竟然在脑海中慢慢变得深刻了起来。
“梦就是梦,不是真实。”他说。
秋天屏端着洗好的青菜进了厨房去炒菜,出来的时候,却没有看见人影。
只看见地面一路带着水印的脚印,一直往着浴室的方向而去。
“若初,吃饭了!”他打开浴室的门,却是一楞,里面并没有人。
南若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突然鬼使神差的去推开了浴室门,然后又跌落了进来。
只是,她还没爬起,就看见一双脚挡在了自己面前。
她微微抬头,对上一双愤怒的眼睛。
“吓!我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南若初猛地跳起来,看着李慕善发怒的眼睛,也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你是什么妖物,刚刚竟是凭空出现?”
李慕善猛然的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凶狠的表情,像是要将她吃掉一般,甚是骇人。
“松手,你快松手啊。”
她痛苦的叫了一声,这人是疯子吗。她后悔死了,该死的浴室,为什么这么变态,她迟早会死在这个疯子手上的。
李慕善终于松开了她,只是一双眼睛却还是怨毒的盯着她瞧,瞧得她心中发毛,这人太琢磨不透了,喜怒不定,让人不敢亲近。
“你个疯子,是想掐死我吗。”
南若初一得了自由,便恐惧的退后了一步,妈呀,原来这个房间是一切的关联,太可怕了,回去以后一定要封了那个浴室,再也不要前来了。
“你不该死吗?”
他厉声问着,“你是我的奴才,没有我的准许就消失,不该死?”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奴才了,我只是暂时给你打工的而已,可没有签卖身契约。”
她反驳着,这家伙不要欺负自己不是古人就不懂啊。
“还敢狡辩,还有,你穿的这些什么奇怪衣服?比之最下贱的小倌还要暴露!”李慕善看着她超短裤下的一双笔直大腿,眼睛都瞪直了。
“注意你的言辞。我这么穿,是因为我家乡都这么穿。你不要指手划脚。”
南若初实在恼火,想着大不了得罪他,下次回去就再也不来了,这家伙实在是可怕又难得伺候得很。
“把衣服换了,立刻!”李慕善厉声说着,又扔了一件女装到她身上。
南若初却是抱着胸,“我不换,就是不换。”
忽的感觉到一阵便意,当下就拉开门走了出去,李慕善瞪着她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她疯了吗。
南若初才走出了几步,就感觉到不少人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白天正是休息的时刻,所以现在的楼里没有客人,不过楼上楼下都有不少的小倌们在休息着,这楼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就显得太过的注目了。
现在她总算知道被人万众注目是什么感觉了。
本来是想要缩回去要件衣服的,但是想着李慕善的态度,让她又倔强的咬牙忍住了,看就看,看也不会让我少块肉!
“若初姑娘,这么薄的衣服,小心会着凉。”
身上忽的一暖,这里的气节与她的世界正好相反,这里如今正是临近冬天的时节,所以自己过来时一身短衣短裤的,着实很清冷。
“思离公子?”
她楞了一下,抓着身上的披风,有些惊讶。
思离却是亲手帮她系上了批风的带子,笑得如沐春风:“便是身体好,也应该注意防寒,感染了风寒,可不妙了。”
她心中微微一暖,感激的点头。
南若初一天都没有理会李慕善,到了晚上要营业的时候,却见一队官兵冲了进来,将整个楼子都团团围住,密不透风。
带头的,却是那日被南若初抓住的胡捕头,在看见她时,只是阴阴一笑。
“太女有令,如今京城烟花暗巷,污染了京城圣地,所有秦楼楚馆一律查封,从此以后不得再经营,所有从业人员,一律关进天牢!”
一说完,所有的人都是慌了起来。
嫖客们哄涌的朝着门外钻去,而外面的官兵却是早已经将四处都团团围住。
李慕善脸色发白,问着那胡捕头,“太女一向不管这些事,为何今日却又突然发难?”
“李老板,你可不要怪我,这可是太女殿下的命令,在下可不敢违抗,来人,将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敢反抗者,杀之!”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不敢动弹。
南若初怎么也没想到,古代也有扫黄大队!
那什么太女,是个什么鬼?
当下猫着腰,就想要偷偷溜回那间房间,却被胡捕头一眼看见。
大喝一声:“那个穿蓝衣的,你还想往哪里逃?”
说完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飞了过来,插在了一边的墙上,闪耀着冷光,南若初脸上冷汗涔涔。
这,这也太冤枉了。
李慕善只是朝思南和其它的小倌们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反抗,只是乖乖被抓。
“你不是有武功吗,干嘛不逃?”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问着,李慕善看了她一眼,“这一队来的是皇城最精良的铁骑队,而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逃哪去?”
于是,南若初随着一群惊慌失措的美男们,被押进了大牢里面。
大牢里面的阴森鬼怖自不必说,时不时的就传来被逼刑的犯人惨叫的声音,叫人听得头皮发麻。
这一路出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