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伸手,扼断她纤细的颈子,这样,那张小嘴儿就不会再吐出令他心痛的句子!
第五鹤想到做到,果断地伸手,掐向她的颈子!
她想要躲,但是显然没有他快,他一只手收紧,另一只手飞快地制住了她。
朵澜“啊”一声,精致的五官显出怒意来。
“跟我回房……”
他低语,在她耳边,见她没有反抗,手上的力气随之撤离。
她忽然眯起了眼,整个人向后面一挣,飞快地试图逃跑。
他勾着唇,看着她纤细的背影,破碎的宽大斗篷在晚风中一鼓一鼓,笑着一纵身,犹如鬼魅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她一头栽进他宽厚的怀中,躲闪不及,鼻尖撞到坚实的肌肉上,痛得低呼一声。
“真没看出来,你比我还着急,这么急着回房,嗯?”
他低低笑着,对她先前的忤逆似乎也饶恕了,双手飞快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利落干脆,一把将她整个身子扛到肩上。
她怒,奋力挣扎,然而命门被他毫不留情地扣住,逃脱不得。
大手抚上她圆润的臀儿,他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心情大好地借着酒意摇摇晃晃道:“你还挺精神的,留着这份精神头儿,等一会儿回房的,我可是很久没碰女人了……”
她气得狠狠抽气,挥舞着手臂捶打他。
第五鹤只是笑,起落之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他的卧房。
富丽堂皇的装饰,只是屋内有着骇人的寂静冷清。
她犹记得当年,自己不肯睡去,只是留在他房中,哪怕等到午夜,固执地等他回来。
而今物是人非,再清醒时,人已被他丢入柔软厚实的被褥之中。
“你……无赖!”
她起身,撑起自己,愤愤指责。
他笑着,垂下眼看着她绯红的脸儿,在她扑上来之前,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略显多余的衣物。
玄色蟒袍下,是无一丝赘肉的健硕身躯,比例完美,宽肩细腰,臀肉结实,四肢修长。
“我无赖?!”
他反问,眸色渐深,扔掉衣衫,径直脱了鞋袜,上得床来。
“我还没开始无赖呢,我马上就无赖给你看……”
第五鹤阴笑着,一把抱住想要伺机逃脱的叶朵澜,手掌猛地撕破她身上比羽毛还要轻上一分的霓裳衣。
衣料破裂的声音响起,没有了那一丝恼人的束缚和隔阂,他的深色手掌,赫然开始在她的白皙上缓缓移动。
她僵住,不敢轻举妄动,此时此刻,她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有可能引来这个男人滔天的yù_wàng吧。
“第五鹤,你别忘了,吕书辞和你未过门的王妃,今夜可是宿在王府!”
朵澜压低嗓子,提醒着他不要乱来。
他满不在乎地继续动作,挑起一侧眉峰,“所以呢?刚才在宴会上,你不是表现得像是一个失宠的姬妾一样么?本王现在来宠幸你,你怎么还不情不愿的……”
她气急,看着他借酒气装痴作傻,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死不松口。
“哦……”
他闷声,断断续续道:“澜儿,你这是要给我打个印章么……”
说完,手一扬,抽走她束发的那根簪子,荡漾的金丝流苏晃了晃,已经摊开在他手心。
乌黑的发,顺滑地应声而落,倾泻下来,披散至腰际,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看着那发,他心思一动,大手转而一把抓紧那发丝。
她痛,自然便松开了嘴儿,口腔中已经开始蔓延起血腥的味道,再一细看,那肩头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儿,血丝渗出来。
一低头,他果断地封住那蜜桃般的唇,淡淡的血气在两人的唇中交换着。
激烈的吸吮,嫩生生的唇瓣要被吸肿,他甚至稍稍用力,扯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张开嘴。
她吃痛,刚松开两排贝齿,他就强悍地将自己滚烫的舌探入,顶入她口中的最深处,逮住她的小香舌。
朵澜几近无法呼吸了,他的味道无形地笼罩着她,她愤怒地来回挣扎,可是不仅没有作用,反而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
“你现在,就是四个字,困兽之斗。”
他满意她的急促喘息,手指揩掉她唇边的一丝晶亮的唾液,笑着挖苦她。
胸口处涌上熟悉的热潮,她被第五鹤一把擎住手腕,高高固定在头顶。
“真嫩呐……你是不是从小就泡在牛乳里……”
他吸住一侧柔软,由衷地赞叹道,手口不停。
晃晃头,可惜甩不掉那种虚乏,她本想抗争,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冻得冰凉的身体,霎时被灼热覆盖。
他坏笑,趁她不妨,舌尖向上那么一勾,窜过的酥麻和极致畅快,令她禁不住弓起了身子,尖叫了一声。
“为什么?”她哑着嗓子,原本清脆柔软的声音添了丝丝魅惑,眨着眼,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不肯放开我?”
他微愣,支起身子,吐出口中的粉嫩,长长睫毛下的眸子里闪过兴味。
“我说过了,不管你曾经做了什么,我不想放你走,留下来,我护你周全,不管是汲家,还是任何人,都不能动你分毫。现在,外面那两个蠢男人几乎要把江湖翻个底朝天了,可是我布下的人,足够他们头痛好一阵子了。”
她语塞,心中解开了疑惑,怪不得她安安稳稳地在王府中生活,原来是第五鹤早有准备。
否则以寒烟和香川的性格和身手,怎可能不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