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可对于男人而言,最美的永远是那个领域,他分开了她微颤的双腿,呼吸一下停滞了。
“等一下。”她出声制止了他。
“嗯?”他抬头,眼中之中尽是不满,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怎么就又没了?
赵瑶伸手,轻按着他的唇。他的唇很好看,薄薄的,像一条细线,从前总有人说,薄唇的男子无情,这话真是不假。
那些扼杀女奴的命令,就是从他这漂亮的嘴中说出的吧?
是她的错,要是她不走,或许那些女奴就不会死了。姬忽是怎样的人,他会轻易死去,是她昏了头脑,没有细细去想,才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好在,还为时不晚。
“我.....想喝水。”她嗓子低哑得不像话,别过了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姬忽舒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心情顿好,满口应着:“好好,我马上去倒!”飞快地起身去倒水。
由于太过激动,他哆嗦着手,好几只杯子都被他打落在地。乒乒乓乓,还夹杂着他讪讪的笑声。
她听在耳里,心却异常地沉闷。
“来了。”
不一会儿,她的面前多了一只杯子,杯中的水清晰得倒映着她此刻的神情,低头,蹙眉,心事重重。她接了过来,眼眸黯淡了些许,犹豫了片刻后仰头喝尽。
但下一刻,她却揽住了他的脖子,将含着的水一一渡到了他口中,轻微呢喃:“一起喝。”
姬忽眼角一弯,大大方方享受了一回美人入怀送香吻,更是拖住她的后脑,趁机将小舌滑入,与她的缠绵嬉戏。两人越吻越深,不知不觉间,已跌入了塌中,他俯身压着她,眼神热烈地凝视着她,低低在她耳边坏笑:“瑶儿今天好乖,我会给你最好的。”
他细细密密的吻温柔地落下。
她纤弱的身躯有如风中树叶,微微颤抖,那样惹人怜爱又想狠狠地占有着她。抓过了她的脚踝,不轻不重地咬住了那块小年糕,他含糊地嘟哝着:“嗯.....真想一口一口吃掉你......”
然后往外一垃,她最为私》密的地带映入眼帘。
倒吸了一口气,他眸光一深,情不自》禁地伸出了粗粝的拇指,在那娇嫩紧闭的花》瓣中来回地滑动。待他手指一松,那花《瓣又自动闭合了起来,他就像是发现了有趣玩意儿的孩子,俯身,含住了它。
舌尖温热的触感激得她浑身颤抖。
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有一只手,比她更快一步,固定住了她的脚踝。他的舌,温柔地舔#过每一条细微的褶皱,一点一点地推开那紧闭的花骨朵,鼻尖重重抵着小小的珍珠,喷出的沉重呼吸,洒在了那小小的口子里,撩拨得她几近疯狂。
挑起两只手指,轻轻地将花瓣往外一垃。
娇嫩的地方哪经得起小小的用力,有一股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无法抗拒的j□j,有如千万只蚂蚁噬咬,身体好似有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涌了出去.......
“别......”赵瑶涨红了脸,别过了头,掩去了她一闪而过的神色,只要再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
“这就受不了了?也是,上次我这样做时,瑶儿好像昏迷着。”他轻咬着,带起了羞人的哧哧水声。
姬忽闭了眼,虔诚地亲着那个细流般的甬道:“我很喜欢这里。有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把握,你心中是否有我,但身子是最诚实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说完,他的手指沾了一点银丝,声音像是浸渍在美梦中,那样地满足:“你动情了。”
赵瑶豁然睁眼,望着他手指上残留浊白的液体,她的心像坠入了无间的黑洞中,就像是所有的秘密都被无情地剖开了。
是啊,身子是最诚实的,她又怎能否认?
在他进入时,她的身子会兴奋地发颤,双腿会想去缠绕,她的双手会想去抱住他,想一直、一直、一直沉溺其中。
可那煎熬无比的内心,使她一次次从欲海中醒悟,天堂地狱,反反复复,直面最血淋淋的现实——她享受的柔情,是建立在死亡上的,她享受的爱情,脚底全部都是森然白骨。
阿错被割喉至死。
阿容绝望地自尽。
公子歧受的那一箭。
然后公子殿一百多个女奴,整整一百多条人命,就终结在她提步远去的刹那。只因要瞒住她突然离宫的消息,只因他不想暴露她的身份,只因他不想招至周王猜忌,竟然下了如此狠手。
再到刚才的那一幕,他利用自己绊倒了太子和姜夫人,那些鲜血满地的画面仍映在她的脑海......
也许其中原因,纷繁复杂,一言之间难以道尽,也许是权力倾轧,不得不明哲保身,做如此决断。
她懂,也理解,却无法释怀,这用血滋润的爱,怎能长久?所以在他入帐时,她已做了决定。
“呃.....”身子被用力顶了一下。
“你不专心。”他眼眉一挑,惩罚性地重重顶入了最深处。
那一寸寸地没入她的身躯,直至完全契合,仿佛分裂的灵魂也渐渐归一。她心底最为柔软的一角,被轻轻易易割开了一个缺口,寒冷的风肆意地灌入,明明身子那么热,可她的心为何就那么冷,那么冷?
今晚的他,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他拥着她,耳鬓厮磨,笑得那样开心,嘴边是忍不住的笑意:“真好,你一直都在......要知道在猎场遇到你,是我一生的幸运。秦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