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闻言,脆脆的“嗯”了一声儿,这事儿就了了。
从昨晚到现在,病房里的孩子展现了孔泽瞿这七八年都没见过的样子,一方觉得自己不该纵着孩子,一方觉着这孩子这样很是有些新奇,穆梁丘那时候老跟他说让玉玦像个孩子一样的过点日子吧,那个时候他很不以为然,怎么就过得不是孩子生活了,他又没让她去整顿个大公司,这个时候却是突然想起了穆梁丘的话,又见躺床上的孩子娇娇嫩嫩,心道自己怎么把这样的孩子交给南边儿的同时那副爱掉眼泪的样子又让他心下有些发软,孔泽瞿再次觉得当初该找个男孩儿的,自己现在上了年岁心也变了。
找个男孩儿和自己上了年岁是近些日子孔泽瞿时常能想起来的两样儿事。
两个人就那么坐了一会儿,不多时医生进来要给玉玦换药,这下病房里的两个人都紧张起来。昨天玉玦昏睡着不知道她后背是个什么情况,孔泽瞿是知道的。玉玦后背肩胛骨下面那个抓痕过于深,必须要针线缝合的,只是玉玦因为哮喘的原因一来就给打了镇静剂,那会儿缝合的时候麻药就不能同时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