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她咽下口中的糖开口问道,哺一张口便是满满的奶香。
“我用河泥做的团子,它们竟然能凝聚到这种程度啊,我第一次知道!”阿瞒举着一个不足巴掌表面大光滑的铁青色石子上下抛掷了几下,满脸兴奋。
“......”
“......我不在的时候他就一直就这样么?”
“不是,今天太阳比较大晒得有点傻。”左莙扭头对左澄的发问迅速应答。
“......明明平常就是这副德行吧。”
“死老头你是不觉得自己头顶那几根毛太浓密了?”左莙左手成爪作势朝左澄头上挥了几下,一脸凶相。
“死丫头你别以为暴力能解决所有问题!”左澄明显瑟缩了一下,维持着趴的姿势呲牙咧嘴的向后蠕动了一点——他基本已经被在午后赤阳中依旧保持清凉的山间摆平了。
“欸,爷爷。”左莙目送被她摸头后一个鱼跃再次回到池底畅游的阿瞒,双脚在波光粼粼的水中无趣的摆动了几下,随后捅捅身旁挺尸的左澄。“已经半个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