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面上不兴波澜,负了双手入内,眼睛不过往她脸上扫了一眼,忽然开口问道:“怎么又哭了?”青叶颇为心虚地剜他一眼,扭头甩手进后厨去了。
怀玉也无需人带路招呼,自顾自地挑了张桌子落了座,又自顾自地呼喝道:“上酒,上菜!”
夏西南则乌眼鸡似的狠命斜着眼珠子瞪甘仔,甘仔想着等一时说不定又能敲他一笔银子,便大度地不与他计较。
不一时,酒菜流水般地搬上来。怀玉端起酒杯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小口,随即放下酒杯,招来甘仔,蹙眉道:“叫你掌柜的出来!”
青叶被甘仔叫出来,心中不明所以,以为怀玉又要找自己的茬,心里嫌弃得很,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可是酒菜不合口味?”
怀玉指着桌上的酒杯,恼怒道:“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后不再往我的酒里掺水了么!”
青叶因适才交代过甘仔,因此不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