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城门失守了,我那暴胀的独眼大蟒也正顺着我妈那步步下褪的内裤逐渐

从她那光洁如玉的小腹慢慢抵到了那象颗蚌珠样晶莹闪亮的yīn_dì上了,只差最后

一步就会自自然然地滑进我妈那早就湿润得象刚淋了一场春雨的小山沟般的肉壁

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马上鸣笛入港的一刹那随着一声惨绝人伦的猫叫声

我肩上一阵巨痛让我痛得捂着肩头就惨叫一声从我妈身上滚了下来,痛得在那足

有六尺宽一丈长的大床上翻滚起来。

「你个死竟敢咬我儿子,看我打不死你,我打死你!」我妈看着站在床沿上

似乎自己也吓坏了的小黑猫,操起我刚才放在床边的木棍狠狠地往黑妹身上打去。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还凶神恶煞的黑妹竟然没有逃走更没有和我妈对峙起来,

老老实实地挨了我妈三棒棒。

「痛,妈,我痛!」刚才的确很痛,但其实这时好多了,但我恨透了黑妹,

只想我妈多打它几棒子故意还在床上翻滚着叫起痛来。

唉,我弄巧成拙了,本来我不叫痛我妈可能会打黑妹这个死黑妹几棒子,

我一叫痛她立即扔掉了棒子抱起我查看起我肩上的伤势起来。

牙印!

黑妹这个死黑猫竟然不是用爪子抓得我而是用牙咬得我,那四颗大虎牙象四

把钢刀在我肩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痕迹。

「崽崽、狗妹不哭了,不哭了,妈妈给你涂点药,不哭不哭。我会告诉师公

剥了它的皮。好吧?」我妈赶紧起床去拿了两个瓶瓶罐罐抹了些药膏揉在我肩上,

一股清凉迅速从伤口传散开来。我爸可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学过鲁班术的木匠,那

配的草药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用的。

「死黑妹,你敢咬我,我把你四个脚都咬断!」我指着那远远躲在米柜上缩

成一团的黑妹发狠道。

经过黑妹这样一折腾我也没劲和我妈玩过家家游戏了,但当我妈又习惯性的

伸手想搂着我时那黑妹又是一声死爹死娘似的一声惨叫,吓得我妈松手都松不赢。

「死黑妹,看样子今晚不打死你我没得睡了!」我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操起木棍就往黑妹身上砸去。

「喵。」

黑妹低低的哀叫一声。看样子腰都被我打断了,几乎是贴着柜边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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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妹,你还真往死里打啊,你不知道这黑猫是师公来救你命的吗?」没想

到我妈竟然生气了,一把把我手上的棒子抢过来扔到了老远,又爬起来从柜里摸

出了几个瓶瓶罐罐,摆在米柜下,说声:「我知道你听得懂人话,这是狗妹他爸

留下的上好的跌打断续膏,你自己涂上去,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可以恢复如初了。」

「对了,我知道这孩子阳气漏不得,我刚才忘了这茬了,我不会再靠着他睡

了。」

说完我妈就走到我脚头睡了下去。

我也跟着我妈翻到脚头睡去,却被我妈一脚蹬了回去,「狗妹,从今天起你

只能睡在妈的脚头,如果再敢过来我就用绳子把你绑起来扔到地上算你信不信?」

我还想涎着脸爬过去结果我妈根本不二话起床就从箩筐上解下一条麻绳就往

我胳膊上套。

「我投降,我投降。投降不是缴枪不杀吗?」打仗的游戏玩多了,看见我妈

动真格的我赶紧举起双手投降了。

也是真困了,我抱着我妈的小腿,这次我妈稍微抖动了下但终究没拒绝就让

我抱着她小腿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感觉背上毛绒绒痒痒的,伸手一摸原来小黑猫竟然在用爪子摸我

已经痊愈的肩头。当然我也没有咬下它的腿而是搂着毛绒绒的它又睡了过去。

我妈依然每天太阳落山时准时给我服烧化过符纸的药丸,而小黑妹已经变成

我的好友了,每晚钻在我怀里陪我睡觉,我连我妈的小腿都懒得抱了。就这样平

安的过了五天。

我爸依然没回来,我和我妈都放下了心,我妈甚至还在想师公是不是故弄玄

虚吓唬她,其实我根本没中什么阴毒,更不可能有阴魂来找我的麻烦。

想归这样想,但药还是得准时服的,黑妹现在变成了我朋友,就算现在师公

想要回去我和我妈都会舍不得给。

第六天我妈在太阳还没下山就急急地给我喂了药,因为今天是个好日子,我

妈得去帮忙。

原来我家大叔公家的小儿子今天结婚了。

娶媳妇是我们山村里最隆重的大事,那隆重劲可是死个八十大寿的老人都比

不上的!何况我大叔公的儿子娶得还是平原上的媳妇,不是平常人家用姐姐妹妹

换的扁担亲哦。

我大叔公的儿子的确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当时我大叔公也是省吃俭用用

他去山外好远好远的县城里念过中学,是村里屈指可数的文化人,这还不算,他

竟然利用同学家长的帮助当上兵了。「一人入伍,全家光荣」,那可不是全家光

荣的,而是全村人都沾光的大事!

当兵两年了听说在部队做得很好,部队要留他,那大叔公经常穿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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