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把揪住了焱儿的袖子。
“言焱儿!你可是我邪庄的少奶奶!你如此不顾身份的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就不怕让人笑话吗?”袁天逸眉头一寸寸收紧,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焱儿笑笑,污言秽语?她有说吗?
“袁大庄主,您想歪了吧?我说什么了吗?我只不过说了你的鸟,并没有说这鸟是长在您身上的,还是天上飞的啊!”焱儿说完,挑眉看了看北辰澈。
北辰澈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猥琐。
他说:“嘿嘿,难道袁大庄主没管住自己的鸟,让它飞了?哇咔咔……那您不就是太监了吗?”北辰澈继续笑,那笑,虽然讨厌,可焱儿此刻却觉得很是解恨。
焱儿很满意的点点头,所谓天使和淫贼之别,指的就是北辰澈吧。
明明张着衣服天使的面容,可邪恶的思想总让人汗颜。
袁天逸今天算是遇到对手了,他脸上还保持着基本的优雅贵气,鼻子里冷哼一声,他将焱儿大力拥入怀中,瞳仁闪着森冷的寒意。
“北辰澈,你搞清楚了,你是言焱儿的丫鬟,而我是她名义上的夫君!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要忘记了!!”
“哟!你这是威胁我吗?我好害怕啊。”北辰澈捂着胸口跳了起来。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走吧。”焱儿挣脱开袁天逸,重重的拍了拍北辰澈的脑袋一下,有些受不了他的呱噪。
北辰澈捂着脑袋乖乖的闭了嘴,袁天逸虽然没有表态,不过也是很别扭的跟在他们身后。
……
“小焱,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看着四周环境甚至荒凉,北辰澈不觉诧异的开口,这里虽说还是在皇宫内,可却一个人都看不到。
“等一下,我找找。”焱儿不理会北辰澈自顾自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她指着一棵桃树道,“就是它了。”
“它怎么了?”北辰澈和袁天逸具是不解的问道。
“拔了它,移到别处。”焱儿说着拿出先前银杏树告诉她放在哪儿的铲子分给两人。
“为什么?”北辰澈和袁天逸回头这么默契,互相看着,眼神有些……崩溃。
“报恩。”
焱儿说完,已经率先开始动手了。
那颗银杏树帮她找到了回去的路,更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多了一项异能,帮她点忙,自然算是报恩,只不过让她扒了人家的树皮,她实在是干不出来,不如让桃树换个地方长,眼不见心不烦。
焱儿耳中充斥着小桃树的哀号和叫骂。
“你这个杀千刀的银杏树啊!你不得树死!!竟然找人阴我??!!”
“我告诉你!就算我不在这里,白果树哥哥也看不上你那张老脸的!”
焱儿捂着耳朵,扭头催着北辰澈和袁天逸。
“还不快点!!”
……
二人沉默了半晌,终是拿起了铲子,很无奈的铲土。
“嗷!!白果树哥哥呀,你快来救救我啊≡偻砹司涂床坏轿伊耍。
“白果树哥哥,你要替我报仇啊!”
伴随着只有焱儿能听到的哀号,桃树光荣的出土了。
焱儿命令二人抬着树,到了另一个院子重新栽上。
“好了好了,你别嚎了,这里也有很多白果树呢!我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就权当重新开始吧!”焱儿低声在桃树身边安慰道。
“啊≌饫锏哪敢杏树可都是母夜叉啊,呜呜……我惹不起的,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小桃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看在北辰澈和袁天逸眼中,边上这课树突然抖动的厉害。
“小焱,你刚才跟它说话?”北辰澈奇怪的看着焱儿。
“没有!”焱儿断然拒绝。
“我们回去吧。”她拍拍手,该做的都做了,该实验的都实验了,她一直担心自己只能听见一棵树说话,如今看来,却是所有的树都能听到了。
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回邪庄证明一些事情。
“今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准备准备,明天回邪庄。”焱儿说完,率先走了。
袁天逸眸光一闪,怪异的看着焱儿背影。
她怎么知道明天能回去》难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
次日,各大门派的武林人士都被告知,皇上龙体抱恙,关于选举二品大臣的事情暂时停一停,具体的时间另行通知。
袁天逸听了心中诧异,在宫内却不便多问,回去的马车上,他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焱儿,奈何焱儿只是安静的呆着,既不跟北辰澈说话,也不看车外,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马车在邪庄门口停下,焱儿率先下了马车。
“耶律拓死的时候在这里吗?”焱儿忽然回头,指着前面不远处。
“是。”袁天逸说道。
“你有什么事吗?”他对焱儿的表现越来越诧异了。
“没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和北辰澈先回去吧。”焱儿平静的说着,只是任谁都能看出她的情绪有些异样。
“你没事吧?”袁天逸询问的神情中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没事,你走吧。”焱儿冷淡的下了逐客令,抬脚往前走着,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停住了脚步。
袁天逸看着她,心中虽有无数的疑问,最终忍住了,他转身,走的有些寂寞。
……
焱儿站在那棵梧桐树下,抬头,眸中有泪。
“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
她的声音,有丝丝未觉的颤抖。
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