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人说‘梦里神仙手、醉中日月天’,说得不是我吧?”
得意之中,我畅其抽提,沐满全身的窒息紧快之意将我到了尽头,一边按
着小菁翘臀,肆意驰骋,一边摸玩蓝蓝身子,也顾不上轻重了。
“啊……公子……我……我……不行……啊!”
小菁白臀连连升跃,腰身起伏如浪,牝水之盛,已到泱泱而流的地步,显然,
她也到了紧要关头。
我正要挺腰爆发,蓝蓝这时翩然而醒,抬臂转首,迷离的眼色与我对望了一
眼。
我唬了一跳,全身绷紧不动,连尘根也不敢从小菁牝中拔出,就那么傻不楞
登地冲蓝蓝僵笑了一下。
“啊——!”
足以媲美我啸声的尖叫扑耳而来,声线还往上直拔!
我身子一抖,一边抽出尘根,一边四处喷s,更乱的是,小菁被蓝蓝尖叫所
惊,也跟尖声大叫。
“莫叫,莫叫,是我呀!”
我捂着了蓝蓝的嘴,却顾忌念力强横,举动不免放轻犹豫,被蓝蓝拉下手臂,
又是长声惊叫!
外边院内已有响应,有人起夜开门。我慌不迭的捞上裤子,像一阵风一般逃
出了屋去,拉开院门,狼狈急奔,随我一道逃出院子的却是一只不知从哪窜出的
老鼠!
“我身法如此快,该没人看到吧?”
怪异的是那头老鼠,乘我拉门,它倒跑到了前头,而以我的掠行之速,它竟
还能赶上,忽左忽右,寻向乱窜,几次险些被我踩到,我烦躁起来,一俯将它捞
起:“你这小鼠,倒也伶俐敏捷,正好拿你去与小白作个伴!”
逃回屋中,我惊魂甫定,回思方才情景,不觉好笑,心中既觉甜畅,又感尴
尬:“这事闹开,明日定是沸沸扬扬了,公子乘夜偷香的豪举,瞬即名扬天下!”
打开笼门,将小鼠放入,这才发觉,小鼠一身黑皮,黝黑精亮,竟不似寻常
家鼠的皮毛,与小白一黑一白,对映成趣,仿佛是天生的一对。
黑皮鼠一入笼子,小白腾地一下抖耸一身皮毛,四爪抓爬,便欲跃起,鼠目
蕴威,定睛而怒。黑皮鼠在小白身前急速绕回,候在一角,望着小白,四肢打颤,
瑟瑟发抖,模样十分可怜。
“喂,小白,不要欺生嘛!”
我笑着斥喝了一声。小白却毫不听命,缓缓立起,朝前近几步,停于黑皮
鼠身前,以目威。黑皮鼠竟不敢逃开,屈足伏地,缩成一团,鼠目闪着惊恐之
色,全然任人宰割的样子。
想不到小白也有抖威风的时候!我有趣地打量着笼内两鼠,看小白欲待如何
摆弄黑皮鼠。
这时,却听得身后“咯咯”数声轻响,临院的前窗无风自开,窗沿“噗”的
一声,搭上一件软软的物事,五指爬动,竟是一只人手。
“是谁?”
此景太过诡异,我不由脊背发寒,惊声喝问。
没人应声,我只觉心跳加快,脸皮起麻,只听窗外喘息的声音,一阵紧似一
阵,我硬着头皮,凑前一步,正欲探看,窗口倏地窜上一张人脸,长发乱披,趴
在窗边,喘气不止。
我惊退数步,但见窗外那人面宽而瘦,整张脸如刀切了一般扁平,眉头一皱,
眉棱陡然凝结高耸,目现厌戾之气,似要跃身扑起,两肩收紧片刻,却身抖无力,
吁吁喘气。
“阁下……”
此人来得既奇,形貌又让人厌憎无比,但其来意不能不问,我强忍心下不适,
戒备地发声盘问,然而与他目光一触,喉间一堵,声音不由吞下,鼻间同时嗅到
一股腐熟的气味,闷闷的极是难受。
那人望也不望我一眼,只狠狠盯着鼠笼,似有满腔愤恨,却又畏惧无奈,过
了片刻,那人目凝凶光,陡发一声怪叫,弹身而起,从窗口窜进,我不及细想,
念动发掌,尚未触敌,窗外有人叱喝:“不可碰他身子!”
我忙收掌避跃,虽如此,那人被我掌劲一击,“噗”地跌落在地,却似身不
能行,软成一瘫。我这一掌遥击,虽由仓促而发,但发掌之际,脑中闪过前日以
掌遥击时水面舟陷的意
象,劲拟心念,这一掌,少说有数百千力气了,够他一受的。
霍姑娘身形由远而近,自窗口s入房中,落于我身畔:“好险!得亏我来的
及时,此人一身瘟气,恐怕是以自身作器,在自己身上布了厌咒之术,触之即遭
疫染!”说着,拉着我又退开了些,斥道:“何方妖人!胆敢闯入我府中,意欲
何为?”
那人伏贴于地,闻声回望,满眼俱是凶历憎恨,喘了几下,又似心有不甘,
以臂撑身,跃起三尺,伸臂一撩,将桌上鼠笼拨翻,小白厉叫一声,绕着笼身急
窜一周,咬住要欲逃出笼口的黑皮鼠,将它拖翻朝上,黑皮鼠蹬足挣扎。
与此同时,地上的那人浑如身受,也同黑皮鼠一般,在地面打滚抽搐。
霍姑娘见了,眸光一亮:“原来如此!”走近鼠笼,向小白施了一礼,展颜
笑道:“多谢长老相助!”从小白身下将黑皮鼠揪在手中,高高拎起。
我奇道:“你叫小白什么?——长老?”
霍姑娘道:“你不知道么?鼠寿三百岁,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