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过了多长时间,眼见前面那大红蜡烛烧了有一大半,我膝盖也快跪废了,于是瞥了旁边的人一眼,见他仍是撑直了腰身,双手规规矩矩的敲着那破木鱼。
我被这光景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简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
如果说是装的,那可真是天下红雨了,安帅是出了名的急性子,啥事最耐不住,往日要他安静的坐着不动,前后不到三分钟他准能破功。
可如今,别说三分钟,这都快半小时,他连个喷嚏都没打过,反倒是我膝盖酸疼,腰板直不起来。
我瞅了眼周围,见这寺庙也没个和尚接见,好像方才听傅惟其说和尚都下山办事了,只留了几个小沙弥,不过都不在这院内,估计在别的院里。
于是我干脆也不跪着了,直接盘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