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轻轻地道:“算了,我还是陪你去好了。有我看着,总好过让你一个人乱闯!”

我知道,她是怕我受了刺激,一时想不开会做傻事。

哼!我哪有这么脆弱?

那两个人在背后说我冷血,无情,蛮横,霸道,没有女人味……是吧?好,我索性把事情再闹大一点!

“你考虑好了?”我淡淡地挑眉:“不怕被我连累,也不怕被人指着鼻子骂你离经叛道,是个冷血的怪物?”

“小雪姐姐,她说的疯话,你怎么可以当真?”晓筠睇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哼,也许,她的话代表了大多数人对我的观点呢?”我冷笑——我有自知之明,象我这种女人,在古代是绝不会被人竖起大姆指称赞是个贤妻良母的。

“谁让我认识了你呢?被人骂,也只能算我倒霉了!”晓筠故做无奈地摇头,脸上却扬起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无尘在街尾追上了我们,垂着头,默默地跟在身后,一声也不敢吭。

我没有问他把秀荷送到哪里去了——那跟我,好象没什么关系。

房子选在城西的西四街,听说以前的房东是个赵姓的员外。

他因为年纪大了,思乡心切,这才卖了房子,带着孩子叶落归根,回乡养老去了。

“无尘,晓筠,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对外说一个字,记住了吗?”我在大门边停下脚步,淡淡地说了一句:“尤其不准告诉怀彦,谁说出去,我就跟谁急。”

“是,放心吧。”他们对看一眼,有志一同地点了点头。

正文 我也是有脾气的

朱漆的大门外,还立着两头石狮子,倒也添了几分威严。

一条碎石铺成的步道,曲曲折折地通向了后院。院子里有一口池塘,里面养着几十尾锦鲤,站在石桥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鱼儿们撒着欢游戏,倒是凭添了几分生趣。

几条人工开挖的小溪贯穿了整个房子,岸边长满了茸茸的翠草,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映着清可见底的溪水,绿油油的,生机盎然。

我满意地频频点头,林大哥办事的效率还真不是盖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能找出这么一所干净,清幽又充满了温馨感的房子。

我一直嫌昭王府太过空旷,住在里面,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里,真象是我梦中的家园了。如果在院子里再添上几处秋千架,那就更好了!

当然,那是后话,那些东西完全可以等以后,我真的住进来了,再慢慢地添置也不迟。

“无尘,你替我把门上那块赵府的牌子给摘下来。”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花香,我抑郁的心情终于淡了些,朝无尘露了个温和的笑容:“你再替我跑一趟,到街口的和记木行,订做一块‘方府’的匾额,记住,钱不是问题,越快越好,最好今天就能换上去。”

“方府?”晓筠和无尘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有没有搞错?”

“没错,就是方府。”我淡淡地瞥了无尘一眼,微微一笑:“怎么?我方萌就不能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不是,小雪,要是知道这块匾是我帮你订做的,王爷还不得杀了我?”无尘苦着脸看着我,尴尬万分:“就算你真的要搬出来住好了,还是挂君府的牌子比较好吧?你不是嫁给王爷了嘛?”

“嫁人就得连自己的姓氏也要放弃是吗?对不起,我们家没这个规矩。”我冷笑着看他:“你要是怕他的话,那我自己去好了。”

“不用了,还是我去跑一趟吧,那匾挺沉的。”无尘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转身匆匆往大门走去。

“小雪姐姐,别气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了,去我家跟我住几天好了,没必要真的弄个方府出来吧?那么多人看着,让姐夫多没面子?”晓筠上前,拉着我的袖子,低声地劝慰着我。

不生气?我不生气才有鬼!换成谁谁受得了?她一个第三者,居然跑上门来教训我,说我亏待了自己的老公?

“小雪姐姐,你,不会真的要把姐夫休了吧?”晓筠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

休了他?那不是便宜了那个女人?

搞不好,她正在她那个李府等着安慰受伤的怀彦呢!

我才没有那么笨!

反正恶霸的名声已经扣到头上了,不妨做得再出格一点,让他也尝尝遭人背叛的滋味!

“大嫂,流风轩新来了几个小倌,长得挺不错哦,要不要我瞒着怀彦,带你去见识一下?”季云涛那日的戏言,忽地在耳边响起。

我心中有了主意,抿着唇,冷冷地笑了:“晓筠,走,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是有一句俗话?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这一回,我要挑战他的极限,挑战他大男人的权威,要越过他所能忍受的那条界限。

让他瞧一瞧,我也是有脾气的!让他彻底地明白,我的底限也是不能超越的!让他知道,所谓的尊重应该是相互的!

“你要去哪里?”晓筠即期待又害怕。

“周记成衣铺。”我笑得莫测高深。

流风轩,亭台楼阁;回廊水榭;假山花园应有尽有;屋宇连绵,相接成片,占地极为宽广,不象是个青楼,倒象是某个名流的私宅。

果然名符其实,华灯初上之际,已是fēng_liú名士,俊雅文人荟萃一堂,热闹非凡。

晓筠握住我的手在微微颤抖,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依然好奇地左顾右盼。

说起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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