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无心和她多说,指了指她,冷冷道:“在这儿等着。”说完便蹲下去抱起已经疼得昏厥过去的林若初,匆匆放到自己床上。她腿上的纱布沁出猩红的血迹,他揭开一看,转身便去了旁边池铭的房间敲门:“池铭,让花小姐出来,有急事!”

过了一会儿,花映月惨白着一张脸蹒跚走出来,手指紧紧抓着衣襟掩住锁骨的伤,他也无心说别的,道:“林小姐的腿伤,麻烦你处理下。”

她如逢大赦,加快步子往他的房间走去,池铭眼中含着隐忍的怒火,却依然带着邪气的笑:“关键时刻把我女人叫出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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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女主会脱离虎口……

☆、屈服

陆维钧想起花映月痛苦的神情,眉头一皱,凝视着池铭的眼睛道:“少做些孽。”

池铭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是吗?你怎么不想想她做了多少孽?”

陆维钧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铭静静靠在门边缓了缓呼吸,又问道:“她伤得很严重?你处理伤口的技术不错,为什么非要映月去?”

“我毕竟没她专业,女孩子留疤了不好。”

池铭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你挺疼她的嘛。”

“今天的事,是我冤枉她了……”他停了停,又道,“你给我找的那个女人把咱们都愚弄了,这种事情你比我会处理,不要轻饶了她。”

“知道了。你去看看你漂亮的林妹妹。”

陆维钧点了点头,转身回房,只见花映月坐在床沿,拿着酒精棉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睡衣的袖子被她挽起,白皙的手臂上有手指捏出的淤痕。

他移开视线,看着在床上昏睡的林若初,睡梦之中她依然紧紧皱着眉头,几缕发丝被冷汗濡湿,贴在她脸上,黑色衬得她的脸益发苍白。

“她不会有事吧?”

花映月一边给她裹伤一边说道:“还好,伤口不深,注意不要碰水。”

他点了点头,只觉得心情烦闷不已,到窗边坐下,燃起一支烟,透过袅袅烟雾凝视着外面的夜色。

轻轻的抽气声传来,他回头,她的脸正好被花映月的身体挡住,他只看到她的腿动了动,然后她轻而软的声音传来:“花小姐?”

“别动,小心又流血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似乎清醒了些,声音里带着慌张,“你的伤没事吧?”

花映月轻描淡写道:“没事,习惯了,伤口别碰水,知道吗?好了,我得回去了……”

林若初打断了她的话:“还回去?要不再呆一会儿,等他睡着……”

“越磨蹭,他就越……”花映月收住话,头也不回的离去,掩上房门,林若初怔了下,一扭头,看到窗边的陆维钧,身子一凉,手指慢慢的收拢,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掐灭了烟头,慢慢走向她,她不敢退,他的影子覆上了自己,他的手也伸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

“被欺负了,怎么不说?”

她嘴唇动了动,无声的流泪。他哪里给了她机会申辩?再说,给她最大屈辱的人,明明就是他!

可她不敢再惹怒他,怯怯开口:“以后会说清楚。”

他转身去了浴室,返回时拿着一根热毛巾,说道:“衣服脱了。”

她咬着嘴唇照办,他坐到她身边,擦拭着她身上的冷汗。毛巾擦过她的脊背,干了的酒液散发出淡淡酒香,他怔了怔,拿起毛巾一嗅,抬眼示意她解释。

“刚才是她先拿酒泼我,所以……”

“不必说了。”他的眼神益发深邃,擦干她的冷汗,扶着她躺下,她抓着枕头微微颤抖,过了会儿,他贴着自己躺下,手臂绕过她的腰。她想起他说过的话,她得讨他欢心。

她转身抱住他的肩膀,迟疑了一下,抬头吻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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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家伙啊……

☆、你自由了

林若初闭紧了眼睛,忍住心中的不适,衔住他的唇用舌尖慢慢描摹。唇的线条是那样相似,把他当成陆桓之,会不会自然一点?

可是他毕竟不是陆桓之,她心中漫上无尽的悲凉,如果他知道自己正在这样不知羞耻的取悦他哥哥,他会怎样想?

陆维钧想起她的伤,推开她,微微有些气喘,说道:“好了,睡吧。”

她愣了下,如逢大赦,嘴唇不自觉的一弯。他把这细微的表情收入眼底,眉心一拧,她就这么不情不愿?

可是刚才她绝望的眼神一点也没掺假,这样不听话,是因为委屈?他心里好受了点,想了想,又开始不悦,她委屈与否又和他有什么相干,无论他要她做什么,她没有反抗的资格。

或许是太过疲倦,她很快坠入梦乡之中。浓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眼圈还带着哭泣过的绯红,很漂亮,却毫无生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睡觉都这样,看来是真的痛苦到了绝望,他的报复很成功,但是他并不觉得高兴,相反,心中只浮起了淡淡的意兴阑珊。

次日很早,林若初便被他叫了起来,他看着她听话而机械的换好衣服,洗漱,用餐,然后乖乖的钻入车里,他跟着坐进去,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她抱住他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下,脸上挂着有些僵硬的笑,眼中却满是忐忑,等待着他的反应。

他无心再刁难她,拍了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安静。她很听话,直到车停在医院门口,她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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