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候觉得这样不大好,人生难以超脱世外,自然不会有真的清净。
华瑶给他们两个平局,但其实他心里并不是很认同。
只是碍着华瑶的面子没有说出口。
如今想想,这算不算一语成谶?
如今这结党营私是他,残害忠良是他,把持朝政也是他……他就是丞相府,丞相府的罪孽就是他。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停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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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接话,对头的华含章却扯了话题:“我是弄不清你怎么想的,说起来,你还是要帮着你那个妹妹了?”
说完又笑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你那个侄子?”
皇贵妃,皇贵妃亲子,身后再加上个丞相府,赢面似乎很大?
靳儒沉默着没有说话。
于是华含章的面色突然就很平和,靳儒看着心里却觉得寒凉,总觉得对着这样一张脸,仿佛对上了后来的文德皇后,在朝堂上看他的表情,心里有些什么抓不住。
眼前这个已经在战场上经历过风霜的青年,已经不是当年少年清高淡然的模样,而靳儒自己,也更加不是从前的模样了,年纪而立,又是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