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补?”
今夜的琅邪反常的很是奇怪,听见这消息居然什么表情没有,反而揶揄她起来。
安心顺着他的话接了下文“那还不简单,看见谁好收回来便是!”
按照某种逻辑来看,古代特别流行抢劫这种勾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手腕够硬,权力够大,管他什么人,抢回来再说,所以,真正的爱情要从抢劫开始培养!
“两年没见,性子更强了!”
“人总要学会成长,不能一辈子在别人的庇佑下生活!苟延残喘的日子我也受够了!”
“今早你跟我说,你的孩子死了,我何我还活着,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么?”
安心孤疑的望过去,冷笑:“难道你想一命抵一命?”
话刚落,一柄精致的匕首送到眼前,刀刃锋利,在月色下闪耀着摄人光芒,当着她的面前,将刀柄往她手里一送。
“如果心儿不解气。可以如此!”
握着刀柄,安心百味交杂,一下让到旁边:“你要我给你一个时辰,难道是要我连续捅你一个时辰?”
琅邪瞬间拥她入怀:“只要你解气!”
“你给我滚!”
猛一推,琅邪居然踉跄两步,低低的笑声传来,用那双蛊惑人心的眸子望着她:“两年不见,力气也大不少啊!”
“再过来我真捅你啊!”
说完威胁的晃晃匕首,改坐在一边的秋千上:“如果你没话说了,我就回去,要没说完,赶紧的。”
琅邪踱步到她身后,伸手推了一把,秋千载着她晃到半空,又回到他手里。
晃了几下,他忽然靠近,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她耳垂,声音低低的:“你可知道我当初为何娶琉璃?”
心一颤,安心别过头,死死抓着秋千绳子:“不知道,现在也不想知道!”
“那时,你将皇宫闹的天翻地覆,朝堂上也跟着闹的不可开胶。加上夜旒熏差点失手杀死太后,朝中将这一切全压在你身上……明知道你冤枉,可身为帝王的我不能违逆所有人,为了防止你再被人陷害,只好暂时把你囚禁,再没日没夜的想办法如何帮你脱罪,后来,我想到一个法子,便是‘赦’。琅琊有规定,凡是皇帝有子、大婚便能大赦天下有罪之人!新婚之夜,你跟步真把酒言欢,可曾想到我对着一个不爱的女人何种感受?不顾祖宗规矩新婚之夜将你带到寝宫,只怕你多想……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踹琉璃下水,为了堵住那帮人的嘴,只好掌刮你,可你又怎会知道,打你,我一样心疼。那顿藤条,是我气疯了,当日,我已经下令,此时不准泄露半分,唯恐他们再安个什么罪名给你,只要你认个错,堵住那帮人的嘴,只等以后我慢慢去收拾他们……可我却不知道,那时的你已经有了身孕。”说到这里,琅邪闭眼,仿佛在抑制:“如果重来一次,我会按照原来的路走,却不会选择这样的走法!”
都说帝王权力滔天,可谁又晓得,这位高权重之人,乃是天下最委屈的人。”
“安心,我对你的承诺永远没变过……这里,永远是你的,一直是,永远都是……”
心中酸甜苦辣全汇在一起,安心听着,握紧手里的匕首,如过换个角度,自己是琅邪会不会也会想他说的那样去做,那样用自己的力量去捍卫爱人,然后用自己的方式保护?
她理解琅邪的无奈,了解他的不得已,甚至能明白他此时此刻的痛苦,但是,她没有宽容的义务,他亲手扼杀了他们的爱情,这是不争的事实,不是说两句动听话就能回转的
更多的,她不可能伤了那两个男人的心意。
面对琅邪的解释,她动摇过,可是动摇归动摇,终究抵不过那两个字——错过。
“琅邪,幸福是要靠自己抓住,我现在正在努力的抓住我的幸福,不想有人打扰!”
“那你当初为何不抓紧我!”琅邪呼吸一紧。
“因为我觉得这样太累,时时刻刻要在江山跟感情上挣扎。爱你的同时还要顾及你的江山、臣子、还有后宫那些嫔妃……再者……”她伸手,摊开,细腻的月光落在掌心:“再者,手太小,也抢不过你后宫那些如狼似虎的家眷!”
琅邪从后面一把包围过来:“你就这般无情?”
安心摇头:“不是无情,只是我们一生中会遇上很多人,真正能停留驻足的又有几个?连我们自己都是过客!在爱中没有什么谁对谁错,有的只是当时有没有抓紧那个人罢了,不是所有人回头都能看见灯火阑珊处得那个人。”
有谁会死乞白赖的守着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呢?最常见的结果是:终于——想明白一切想去找到那个人的时候,灯火阑珊处,已经空无一人。
那时候再去追究当初的遗憾,还有什么用呢?
“那我站在灯火阑珊,等着你回头看可好?”琅邪低语。
安心没有回头,盯着手里的匕首:“这种殊荣我可不敢要!”
“难道你就不奇怪,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么?”
安心一愣,心里明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把这茬给忘了,明日便要夜旒熏帮你解了毒,回宫去生孩子吧!以后各走各路,谁也不欠谁!”
“安心——”
“我知道夜旒熏有些过分,让你皇宫寸草不生两年,又下毒让你不能有子嗣,但你放心,我一定……”
琅邪一把将她捞到眼前,阴沉的面庞伴着森冷的语气一字一句道。
“除了你,没人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