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厚载不答,对芜儿和菁儿道:“她呢?”
明厚载虽说如今不能算是她们的主子,不过毕竟余威尚存,芜儿心里不满,但也不敢给脸色看,道:“正在算帐。”
张让请晨厚载在客座上坐下,端上茶来,对一脸不满的芜儿递了个抱歉之色,意思是来人是客,总不好冷落。
褒若的心情好了不少,情场失意,生意场得意,又赚了不少,夹着账本兴冲冲地刚走出来,便见到明厚载在外面喝茶,饶是早有准备,也不禁吓了一跳:“你派人跟踪我?来得也太快了吧!”
明厚载似笑非笑:“怕迟了,有人捷足先登。”
褒若下定决心,道:“你来了也好,我也有话对你说,我们到外面去。”
郊外十里一片青翠春色,远山如黛,一池春水浮初解冰,犹有碎冰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