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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承认了是爱情,难免就要发生情爱,这是不变的真理之一,毕竟柏拉图式的爱情造不出柏拉图。

潘金莲听到孟玉楼承认了爱的存在,高兴的拍着巴掌,说,“玉楼姐姐,你人真好。”

孟玉楼不知所措的躺在那儿,闭上眼睛准备不再搭理,说,“金莲妹妹,我们睡吧。”

潘金莲听她如此讲,乐的嘴张开便合不上了,半抬起身子去亲孟玉楼,嘴唇片刻吻在了一起,孟玉楼猛的一个激灵,差一点把潘金莲推到床下。

潘金莲的攻击欲现已十足,男人一般扑到了孟玉楼的身上,垂手便去褪她的衣服,说,“玉楼姐姐,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孟玉楼楞在床上,任由压在水身上的潘金莲摆布,潘金莲先是褪去了她的衣服,随后双手便有了动作,先是去揉搓孟玉楼的,再后便是抚摸孟玉楼的。

孟玉楼饥渴女之一,自然在片刻便有了欲念,可她仍旧凭潜意识说道,“金莲妹妹,不要。”

潘金莲抬手轻抚孟玉楼的秀发,说,“玉楼姐姐,今后官人不在的日子,我们姐妹可以相互安慰,这又有什么不好。”

此后孟玉楼没有再拒绝,两个女人发生了秘密的关系,期间的详情不便透漏,我们还是之前的那句老话,春色会有的,美色也会有的。

两人大汗淋漓的动用了各种工具,各自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满足,孟玉楼软弱无力的头朝上睡下,潘金莲侧着身子细看她的眼睛,说,“乌溜溜的真漂亮。”

孟玉楼傻傻真真的微微一笑,说,“我第一次知道金莲妹妹原来还这么猛。”

潘金莲手掌放在孟玉楼的后背上,用力的往自己身上拉了拉,说,“春哥原地复活了,其实很多潜力都是逼出来的,如果不干,也许你永远都不清楚自己还好这口。”

孟玉楼女人的本能撒了娇,说,“都是你,坏死了,如果被官人知道了该怎么办。”

潘金莲趴到床面上思考这个严峻的问题,说,“也许官人知道了会很兴奋。”

孟玉楼内心充满了担忧,说,“如果官人知道了把我们赶出去呢。”

潘金莲转过身保持同孟玉楼一样的姿势,说,“只要我们不讲,他到哪里会知道。”

孟玉楼轻松的吐了一口气,说,“也是,嘴长在我们脸上。”

两人此后无话,各自躺下入睡,一夜没有再发生事情,次日天亮醒来,两人见到耳畔的可人,纷纷羞涩的红了脸颊。

孟玉楼笑着说道,“金莲妹妹,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潘金莲懒懒散散的背朝外躺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牛奶味道,说,“累死我了,一夜都是我做动作,下次该你了哦。”

孟玉楼笑着用手指夹潘金莲的脸颊,说,“谁让你是那个主动的呢,你难道没有听人讲过啊,在爱情学上,谁先表白谁注定就是失败者。”

潘金莲伸手放在孟玉楼的腰上,捏了捏上面软绵绵的肉,说,“就你道理多,小心我把你给休了。”

两人随后穿了衣服,不过同以往不一样,而是相互着帮忙穿的,起床净手洗脸叫了丫鬟进来。

俗话道,常过河没有不湿鞋的,而且有的人一次可能连衣服都湿了,她们的奸情会怎么结束?我们到最后可能才会揭晓。

夏荣端了水盆进来,然后去了屏风后面整理铺盖,夏荣已是懂男女之事的年龄,私底下也和院中的家丁做过几次,这会儿她见到床上女人的春液,用手摸上去又很新鲜,禁不住便做了幻想。

夏荣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她仍旧坚信两个女人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事情,不然水不可能那么的多,她快速的叠好了被盖,迈步走了出来。

此事我们谈到这里,接着去看其他的事情,不是前面讲了嘛,西门庆可是要对刘扇儿动粗了,那个情节可比这段还要刺激。

时间在继续,爱已经丢了,在升华,日日复日日,夜夜复夜夜。

当日西门庆从李娇儿房里醒来,马马虎虎的亲了两下嘴,起身穿自己的衣服准备去吃饭,李娇儿恋恋不舍的拉他一下,道,“官人,再陪我睡一会儿吧。”

西门庆后转身拉她起来,露出了粉红色的肚篼,说,“娇娇,我带你去燕惠街散步去,那边风景好的不得了。”

李娇儿秀气的穿衣,把长发甩了一甩,腋窝里的一撮毛露了出来,更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西门庆觉得非常兴奋,自己家里有个饭菜可口的厨娘,自己有事没事的还可以出去饭店海吃。

两个人随后散步去不料,单把早饭时的时候事情谈,西门庆同李娇

儿到厨房的时候,只见到潘金莲和孟玉楼在,问道,“月娘还没来啊?”

孟玉楼点头称了是,说,“官人,可能是睡过头了吧。”

实际不然,昨夜里月娘冻着了,原因是自己摸自己的时候忘记披被盖,窗子里透进的风侵了元气,这会儿发了烧,正躺在床上哼哼着呢。

房内的几人如此讲着话,玉萧便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说,“爹,娘生了病,头烫的烧手。”

几个人如此一听纷纷站起了身,一同沿路去了月娘处,走进房内一看,果然见月娘病秧秧的躺在床上。

西门庆紧迈几步走向前去,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说,“玉箫,去把来福或者来运叫来。”

没有几分的时间,来运到了西门庆的面前,听他吩咐了一通,起步便朝外面去了,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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