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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么打量着呢,又有人走了进来,而且一下两个都来了,李娇儿跟在孟玉楼的后面,手里拿着一朵刚刚采摘的鲜花。

潘金莲客客套套的喊道,“二姐,三姐。”

李娇儿率先回了话,说道,“莲儿妹妹,你今天穿的可真漂亮。”

潘金莲嘴甜而谦虚的说,“哪里有啊,还是姐姐长的漂亮。”

孟玉楼脸笑心不笑的看着潘金莲,一眼便觉得她不好对付,说,“你们两个都漂亮,可惜漂亮不能当饭吃,赶紧都坐下吃饭吧。”

潘金莲留心去看李娇儿,瓜子的脸型,长发的披肩,标准的中式美人,fēng_liú的胸前波浪足以将自己压倒,真可谓,fēng_liú总在fēng_liú处,处处fēng_liúfēng_liú人。

再看那个孟玉楼,皮肤白嫩有光泽,手指修长美妙无比,指甲有原则的整齐,透明而没有污渍。潘金莲由此而暗想,自己要想在这个家中生存,非要被逼着使出所有的聪明才智才行。

此事不多谈,只道是一家五人过的十分妙哉,生活的十分幸福美满,当然了,这只是在外人看来,真是什么样子,那要亲身体会才行。

西门庆最近的生意特别红火,也可能是被女人们冲的,喜事多生喜事,这是自古便有的真理。

潘金莲过门之后的次月里,王婆作为功臣也被接了过来,当然,这主要多亏了潘金莲的枕边风,老说没有效,那肯定都是胡扯淡。

潘金莲之所以急着让王婆进来,那都是有原因的,人多力量大可不只是在拔河的时候才有用。

王婆的进门比潘金莲的要高调的多,毕竟西门庆是用认干娘的方式带她过的门,举行宴会那一天,西门庆请了县中大大小小的人物,着着实实的发了一笔小财。

王婆进门之后没有再另外安排,直接便住到了潘金莲的楼下,西门庆安排了家丁,用厚木板把房间分成了里屋、外屋,等分好之后又张贴了画作,如此一来竟然变的像个画廊了。

王婆对西门庆的安排非常满意,由此看来,人的荣华富贵真是个无法琢磨的东西,总之,我们伟大的媒婆得到了一个不错的下场,再不需要为下雨淋门而忧虑,也再也不必为下顿吃什么慌张。

他们这边的事情不做详谈,因为今后主要人物就是这些人,主要地点便是这些屋,到那时我们聊他个底朝天,不管有多么肮脏都照讲不误。

时间过的很快,转弯的时间八月便到了,中秋即将来临,夜间的明月是变的又圆又大,潘金莲经常临窗四十五度角看天,可以她没有像小四看的那样泪流满面。

世界是充满巧合的,有你在看,那么定然就有别人也在看,我讲的看月亮的,那不是旁人,正是死去武大郎的弟弟武松。

武松当时已经回到了山东境内,一两日便可归来,同行的人中自然有那一个马自达,两人坐在月光下对喝,喝的是陈年的花雕。

马自达几杯过后泪流满面,抬手揉着眼圈说,“五弟,今夜的风沙好大,情不自禁便迷了眼睛。”

武松手里端着大白碗,笑着说,“大哥,不是情不自禁是迫不得已。”

马自达没有太在意自己措辞的对错,因为大老粗就要有个大老粗的样子,举个相似的例子,茶馆里说相声的人如果打扮的人模人样,那简直就不伦不类、不成体统嘛。

马自达伸手自顾自添了酒,端到自己的嘴旁饮了一口,问,“五弟,你可有什么事情埋在心中?”

武松算是思乡心切,脸色明显的有些暗淡,他心中挂念着自己的哥哥,自出门那天便是如此,他知道自己的哥哥会受人欺负,再加上又了解自己的嫂嫂是什么样的人物。

武松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面无表情的说,“大哥,我有些想我自己的。”

马自达听他如此回答大声的笑了,说,“五弟,别人牵挂的都是女人,你竟然牵挂一个大老爷们。”

武松端碗与他碰了碰,回头瞅了瞅不远处的灯火辉煌,心中恨着灯红酒绿的世界,说,“大哥,你如此感觉那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的哥哥,举个通俗易懂的例子,倘若你看了中国足球,无论再怎么喜欢的也会选择逃避。”

马自达若有若悟的‘哦’了一声,充满哲学意味的说道,“人世间乃是真正的炼狱,越是希望拥有的往往偏差越大。”

当晚他们的话语不需多谈,只道是两日又过去了,武松拍马赶到了县衙,知县早已由信使口中得知武松归来,差了狗子置办了丰盛的酒席。

武松下马

与认识的同事打了招呼,径直到了知县的工作室,知县见他推门进来,热情的招呼了他坐下,冲着身边的貌美无挑剔的秘书说,“小赵,给武捕头倒杯红酒。”

武松没有太过客套,听从安排的坐了下来,知县首先表示了对他工作的肯定,之后又加了些许的感谢,说,“武捕头,这次多亏了你呢。”

武松并不知道箱中的物品,只清楚那是自己本分的工作,说,“知县大人,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秘书小赵端了红酒过来,礼貌的冲着武松一笑,眉眼间含情的说,“武捕头,请品酒。”

武松礼貌的回了她露齿一笑,说,“谢谢。”

此间啰嗦话语我们不谈,只道是武松从县衙回到住所,路途中见人们对他是指手画脚,这令他感觉万分惊慌。

马自达按照事先的约定,率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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