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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旺财带领的小工们也开始为潘金莲整修屋顶了,他们的速度很快,干劲也是十足,不到半天的时间工作便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工中有个叫东宝的,个头偏矮,家中已无近人,我们之前提到过月娘有一个姘夫,不是旁人正是他。

东宝虽大多在西门庆的宅子里工作,但他并不住在那里,因此有时候也要月娘跑出来找他,当然了,由于条件限制,只能是在白天。

他们偷情的事情今后会描写的很具体,现在呢,只能略微的一提,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东宝是心中有喜事,所以脸上带着花,他自然明白现在修的是谁的房子,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韵事已经是无人不知。东宝暗想,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只顾在外作乐,却不知道有人挖你的墙角,你武大郎的老婆,我替武大郎你的大老婆,弄不准还有人替武大郎你的二老婆,世间事皆有报应。

旺财见东宝笑的如花,开口问,“东宝,你捡到金子了吗?”

东宝手里拿着块砖头,说,“没有,只是捡到银子了。”

旺财眨眼睛的笑个不停,说,“我看你是捡到了。”

东宝也并不含糊把砖头放下,说,“管家,我是捡到了,你嫉妒去吧。”

旺财并不了解东宝与月娘的偷事,实际上除去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一个人清楚,但是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被揭发只会是早晚的。

旺财朝着大地吐口唾沫,仰头冲着房顶的小工,大声喊,“同志们,唱支山歌吧。”

屋顶的小工们都不害怯,其中有一个叫孟台的扯着嗓子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其他的人很快便加入了进去,声音顿时高亢哄亮,震的几片砖瓦落了下去,差点砸到旺财的头顶。

王婆坐在铺子口瞅着那边看,一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岁数大了就喜欢一个热闹,这种粗野的男人在一起玩闹最合适不过。

王婆坐在那儿没有多久便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很多往事,家乡呜呜咽咽流水的小溪,四季常绿郁郁葱葱的小山,院子中荡来荡去的秋千,还有那些戴花遮帽的玩伴,生活的往昔是多么亲切可爱。

朋友们别误解,王婆并没有死,她只是睡过去了,俗话讲道,眼不睁,那就是睡过去了。

王婆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明亮,世界仍然美好,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至少她那钱包可能已经让人掏走了。

潘金莲偷偷跑出来看,面露快感与喜悦,真心的话语脱口而出,说,“还是有钱好啊,一句话便把问题解决了。”

王婆深意的摇头笑笑,说,“莲儿,你傻了吧,其实有钱人在有权人的面前只是一个。”

潘金莲不能理解如此深刻的话语,反问,“你是说比尔盖茨是奥巴马的?”

王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莲儿,你想多了。”

潘金莲摸着自己的肚皮,轻轻滑滑的拂过,说,“干娘,我觉得还是有钱人好。”

王婆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背对着潘金莲叹口气,说,“世人是公平的,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苦衷。”

潘金莲兴趣丝毫不受影响,问,“干娘,我怎么看不到呢?”

王婆伸舌头咬咬嘴唇,问,“莲儿,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较这个真有意思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嘻笑了一会儿,说,“干娘,世间事变化还真是快啊。”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手臂,与她开玩笑的闹腾,说,“要乐你就躺床上乐去吧,别在这个惹我嫉妒。”

潘金莲拿瓜子嗑,一嗑便露出了他整齐洁白的牙齿,美美的,令人看过便想要舔舐。

她存了心的与王婆斗乐子,说,“干娘,你嫉妒自己也找一个呗,反正现在的小白脸价格也便宜。”

王婆轻轻踢她一脚,说,“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我多大年纪了,难道死了还要别人戳脊梁骨啊。”

潘金莲张嘴吐着瓜子皮,说,“干娘,没有那么严重吧,又不是什么历史的罪人。”

王婆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比历史的罪人还罪恶深重呢。”

潘金莲有所感悟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少许哀伤,说,“我们女人活的还真是惨,在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人们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而我们却什么都不能。”

王婆摊开的双手没有合上,安慰的说道,“命运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潘金莲失意的摇晃着脑袋,说,“我想要发起女权运动。”

王婆抬手擦了把鼻尖上的汗,带丝不屑的挥下手臂,说,“莲儿,你把我给雷到了,不应该串改历史,历史上第一位发起女权运动的是玛丽.沃尔斯通克拉芙特。”

潘金莲用力的拍下,说,“等她们出现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已经死掉了呢。”

王婆疲惫的揉揉眼睛,说,“像我们应该多做些体育运动,免的总是胡思乱想。”

潘金莲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说,“干娘,我们不如去爬山吧。”

王婆轻轻捅她一下,教训道,“莲儿,这是不行的,你要守孝明白嘛,是不可以乱出门的。”

潘金莲鼻尖挂笑的躲到一旁,说,“干娘,我没有讲现在,我说的是将来啊。”

这段谈话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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