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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去闻香院玩耍一事我们暂时不提,让那迷人的女人香保存段时间,先把那后事儿提前说,韵事儿尽快的出现。

话说王婆收了西门庆的钱财,那就没有了不替人办事的道理,她日里思夜里想,终于悟出了一条绝妙好计。

这日里风吹的又是徐徐有声,武大郎见天寒便没有出去卖烧饼,坐在窗前看潘金莲梳装打扮,饶有趣味的挠着后背。

王婆敲门后走了进来,说,“老婆子过来看看你们了。”

武大郎慌忙热情的招呼她坐,说,“您老快坐。”

潘金莲戴上耳环,笑着走到旁边坐下,示意武大郎去端茶沏水,说,“老婆子,昨天才刚见的面,今天不会就想我了吧。”

王婆拿衣袖擦着鼻尖上的汗,老年人岁数一大便容易淌虚汗,说,“莲子,想你了,想的差点没睡着觉。”

武大郎很快便端了茶水过来,拿杯子弯腰倒好,说,“虽然是早春了,晚上夜里还是挺冷的,老婆子可要多盖床被子啊。”

王婆把肩头的衣服领子整了整,张嘴开他们两口子的笑话,说,“大郎啊,那是一定的呀,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的男女,晚上还可以做俯卧撑。”

武大郎人一向很实在,实实在在的便红了脸庞,说,“老婆子你也找一个做俯卧撑的呗。”

潘金莲扭头瞪他一眼,训斥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老婆子都多大年纪了,还再找一个,你讲话动不动脑子啊。”

武大郎唯唯诺诺的小声嘀咕,说,“我这不也是为了老婆子着想嘛。”

潘金莲咬咬下嘴唇愤愤不平的样子,说,“人家再过几年就可以立贞节牌坊了,怎么能干这事,你这不是教人学坏嘛。”

王婆笑着看着他们摆摆手,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老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什么样的风浪没有经过,不是吹牛皮,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的事我都做过。”

潘金莲慌忙站起身来捂她的嘴,说,“老婆子,小心被和谐了,你把牛皮还给牛,我们还是好朋友。”

武大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老婆子,不是什么话都要讲出来的,像这种留在心中做回忆吧。”

王婆闷闷不乐的叹出一大口气,说,“真想回到你们这个年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虑对与错。”

潘金莲附和着她的语气,低沉着声音讲道,“老婆子,我们这个年龄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别说是做了,有时候连说都不行,倒不是县衙管制着,自己都把自己压抑了。”

王婆低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说,“莲子,大郎,我觉得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别到老了干不动了又后悔。”

武大郎一边添着茶水一边说,“有道理、有道理。”

王婆挠了挠脖子,又想到了更好的一句,说,“大郎,我不知道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只知道年轻人就应该干年轻人该干的事。”

武大郎歪过脑袋冲潘金莲小声说,“怎么越听越像黄家驹讲过的啊。”

潘金莲笑着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说,“老婆子怀念曾经的岁月,感伤颇多啊。”

王婆不能闲下来一刻,两只手臂交叉抱在胸口,说,“那是当然的,青春就像成卷的卫生纸,看着挺多的,用着用着就没有了,所以你们小两口一定要珍惜啊。”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我们是挺想珍惜的,可青春又像卫生巾,会把我们的热血变成终将丢弃的垃圾。”

武大郎最后总结性的来了一句,说道,“活着就是无奈堆积起的长城啊。”

潘金莲微笑着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这个话题太沉重了,老婆子,你来不会就是为了侃青春的吧。”

王婆仰头打了个喷嚏,表明了真实的来意,说,“老婆子想请你帮我去做几件衣服。”

潘金莲这人其实也挺懒的,要她去帮老婆子做衣服,又没有什么好处,她才不会心甘情愿的去干呢。

潘金莲委婉的拒绝,说,“老婆子,我还没有你自己会做呢。”

王婆没等她再做拒绝,提出了一个另她无法拒绝的诱耳,说,“莲子,老婆子是不会让你白做的,做完之后让你去服装店里随便选衣服,多贵的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听她这么一讲,眉眼都快乐开了花,说,“那我要去阿玛尼专卖店里选。”

王婆别有意味的笑出声音,没有一丝成熟长辈的样子,说,“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绝对绝对没有问题。”

武大郎看着她们两个,然后又给添了茶,说,“老婆子,金莲平时没事就爱臭美。”

潘金莲伸手用力的拧了他一下,说,“告诉你多少次了,不叫臭美叫打扮。”

王婆伸手拉武大郎靠自己这边做,劝道,“女人活着不就爱个俏嘛,你不让俏,活着还有个屁劲啊,我老婆子这么大的岁数了,这不还要做衣服嘛。”

武大郎认为有道理的点点头,感概的说,“您是老来俏嘛。”

潘金莲不能正经片刻的说,“就是,老婆子俏的都可以再嫁人了。”

王婆伸手闹着玩的打她手臂一下,说,“我还嫁个十六七的小毛孩呢。”

武大郎暗自心想,那是什么话啊,十六七都可以做她的孙子了,老婆子思想简直肮脏到无法清扫。

潘金莲与王婆有着同样秽的心,自然不会觉得惊讶,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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