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翻来覆去,努力平静着自己乱成一团的心跳。睡不着,蹿出屋子,掂起脚尖,捏着鼻子,就像是鱼的猫,其实我的动机是很纯洁地!我只是想看快依的病好了没有,真的,这回绝对不会是窥他睡姿是不是有问题,看看他会不会睡觉磨牙,流口水,更不会想看他换衣服,或者洗澡,绝对不是!请相信我!我真的是很纯洁的那么一个人,真的!
当我小心奕奕毫无声响地爬出屋子,又全神贯注无声无息地向红依的房间飘去时,一只白白的小手突然拉住我的袖子,吓得我当剪吸一紧,整个身体的各种系统在停顿了三后,终于要爆发出凄惨恐怖的尖叫时,一只小手突然捂上我的嘴,一缕丝发类的东西划过我的脖子,一个y森的声音响起:“绝……嗯……”一声闷哼后,人影啊,小手啊,全部消失。
我眨眨眼,收回了自己的‘抓鸟凤爪手’,不屑的叱了一声,荒山野领地,免不了有鬼魂什么的东西,竟然敢出来吓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死过一次,玩过穿越的主!哼!扫了一眼周围,竟然没有看见任何鬼魂,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
抬起有点发抖的腿,打算光明正大的去快依,慰问一下他的病情,我是不会告诉他,我害怕了,才找他聊天地。刚动一步,裙子就被一只小手拉住,我吓得刚想凌空一脚,就看见绿意抬起苍白的小脸蹲在地上,一手紧紧攥着我的裙子,一手死死捂着小肚子,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
我倒吸口气,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所谓的鬼魂不过是半不睡觉的绿意时,利马蹲到绿意眼前,摸了摸他渗出汗水的额头,焦心道:“你……你很疼是不是?别咬嘴唇了,疼就哼出来,别硬挺着哦。”
绿意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拿那双杏眼扫着我,看得我这个心虚啊,忙伸手拉他起来,一手抚在他的腰侧,让他靠在我身上休息,一手伸到他的下腹,想都没有想的替他揉着,口中抱怨到:“大半的你出来做什么?害我以为是鬼呢?打算先出手震震他,结果……却抓到你,你说你,出来做什么?”
绿意将小脸窝在我颈项处,没有回话,呼吸出的气息却越来越炽热,身子微微颤抖,我略显迟钝地感觉到手下某个被我揉着的小东西已经硬挺,而绿意的身子已经从刚开始的僵硬变得软软地,这一刻,我有点石化的迹象,手覆在绿意的小鸟儿上,拿走也不是,不拿走更不是,眨眨眼睛,不自然的收回手,干咳两声:“绿意,好点了吗?回房睡觉去吧。”
绿意仍旧趴在我的颈间没有动,一手仍旧抓着我的腰侧,一手抓着我的衣襟,但那没有变声的男音让听的传来,就像沙哑的猫咪,痒着人心。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会永远和绿意一起吗?”
我甩甩头,决定忘记自己无意识的非礼行为,笑道:“这个关于永远的问题,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要别人的承诺,不如自己许诺自己,更快乐些。”
绿意抬起靡丽动人的小心型脸,带着一丝不安与惶恐,紧紧攥住我的衣服,杏眼在我脸上怯怯的瞄着,问:“不想承诺绿意是不是?”
看着他的及其需要保证的小样子,心里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舍,这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男孩,虽然我们相处了三个月,虽然他对我非常依赖,虽然他也会快乐的与我嬉闹,可那浓浓的不安,还是时刻会蹦出来,就像现在一样,紧紧攥住我的衣服,仰起需要人保护的小脸。
不是不想承诺,是不知道承诺这种东西会不会有用,我不喜欢当一个食言而肥的人,更不喜欢随意的保证什么,我一直觉得,做到比说到更重要。更何况,绿意让我保证的是一辈子,我真得很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毕竟有一天他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归宿,而我也不可能永远和他们一同生活在这片小天地里,无论是半梦醒,还是偶然的远眺,都让我感觉到远方的呼唤,让我不能忽视,不能遗忘,就像毒死我的那个块蛋糕上写的那样:吟,回来。我不想骗这个小孩子,不想让他不信任我,所以,我无法承诺。
见我久久不语,绿意眼中的神采渐渐暗淡了下来,一双小手缓缓松开了我的衣摆,低着头,开始纠起了自己的袖子,小脚不自觉的移动,想要躲起来。
看他这个样子,我心中的无名火噌地燃起,一把扯过想要隐形的绿意,掐着他的胳膊,前后开晃,低吼道:“丫地,我一天就不知道你都在想什么!谁离开谁不能活着?你总想让我保证什么?保证一辈子不离开你?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承诺一辈子的?我不想骗你,不想让你不信任我,要承诺,我可以给你,可万一哪天我做不到,你是不是就不再相信我了?是不是又变得更不安,更怕生?
你一天到晚不是想躲到你哥身后,就是想隐进黑暗的角落,哪天真的出去逛街,我tmd都怕一个回身,你就不见了!
跟你说这么多,你到底懂不懂?真tnnd气人!我是白对你好了,一但有点不合你意,你就要躲起来,md,不管你了!”越说我越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推开绿意,燃烧着自己的小火苗,架着膀子,气势汹汹地往自己屋的方向大步迈去,不想理这个破小孩,不知道为什么,一看他无助的眼,我就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