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煜神情微顿,想到了在南县遇到齐家小姐时的情形:“母妃可知道永州南县。”
沈贵妃摇了摇头:“我们去的不是那处,怎么了?”
“没什么,天色已晚,儿臣就先回府了,改日再入宫和父皇请安。”严从煜起身,沈贵妃哎了声,催促宫女把刚端上来的糕点放到屉盒内,“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带回去。”
看着儿子离开,沈贵妃站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屋子里的嬷嬷来劝她进去,沈贵妃长叹了声:“这孩子如今变得越来越不亲近人了。”
“奴婢看今天王爷是刚回来,兴许是有心事。”嬷嬷扶着沈贵妃进屋,“王爷对您还是最孝顺的。”
“本宫就是担心他,这样的性子得有个人亲近他一些才好。”自己生的儿子,她不上心谁替他来上心,“趁早成了亲,有个贴心的伴在身边。”
“王爷是个有主意的。”
沈贵妃在卧榻上靠下,看着外头已经落了叶的桃花树笑了:“他有主意,本宫也得为他把这终身大事给办妥了,要不然他这样的性子,本宫什么时候才能指望他成亲。”
嬷嬷在一旁跟着笑了,沈贵妃望着桃花树有些出神,眼前似乎是回到了春日繁花似锦的日子,那是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