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我一定会死得很早的,而且肯定是得心脏病死的。”
“三妻四妾不是你们男人的梦想吗?”于兰笑道。
我摸了摸于兰的额头:“你有没有烧坏?”
“不会的,其实我最喜欢发烧,我觉得我发烧的时候脑子特别清醒。”果然变态,不,应该说是变异,世上怎会有喜欢发烧的人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喜欢死的人都有,更不要说发烧了。
“真的?”我不信道。
“信不信由你。”于兰拿过我的笔记本:“合同在桌面,你打印出来跟我爷爷去签吧,你们两个真好笑。”
“高收入都是伴随着高风险的。”我说道。
“你有风险吗?对你来说好象不在乎这点所谓的风险吧?”于兰不满道。
“你爷爷的脚什么时候能好?”我忙转开话题。
“再好一点我们就回去了,张漠,你这几天都来陪我好不好?”于兰装着清纯诱惑道。
“那我总要有理由吧,不然我老婆那儿怎么说,再说明天搞不定又是朝霞来当门神。”我有些恨自己,不能直截了当地就拒绝了。
“你不是我爷爷徒弟吗?向我爷爷请教太极拳啊,你还是我爷爷的合作伙伴,不过这倒是见不得人的,爷爷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于兰牵过我的手,仔细看了起来。
“这是商业机密,就你这张嘴,先跟我透露了。”我笑道。
“你的皮肤真好,都快赶上女孩子了。”于兰摸着我的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啊?”
真是白痴,她倒是忘了自己在发烧。
“是你自己太烫。”
“哦,知道了。”于兰打了个呵欠:“我想睡觉,睡过了就会好了。”
“那我不打扰了。”我拎起笔记本就想走。
“没良心的。”于兰骂道。
“怎么了?”我不解,我总不能陪她睡觉吧。
“过来。”于兰看着我,那眼神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我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于兰拉过我吻了一下:“走吧,宝贝。”
我心情复杂地走出了病房,脑子乱哄哄的,巴不得于兰快点回去,她这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个人躺在床上,今天谁也没来陪我,妻说学校有事走不开,看来她又恢复了以前的节奏。朝霞那我也没去,实在太累了,两天的奔波,浑身的肌r终于酸痛起来,酸酸痛痛的,很好的感觉。
后半夜发起烧来,看来我也逃不过这一劫。
打了徐蓉电话,叫她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徐蓉多长了个心眼,叫了一个服务员陪了来。
我躺在床上,无力道:“去拿个温度计来。”
那服务员精灵道:“我就去。”就跑了出去。
“要不要上医院?”徐蓉关心道。
“先量一下吧?”我看着徐蓉,见她满脸通红,很可爱。
服务员拿了一根温度计来,我看着怪怪的,问道:“是g表还是口表?”
那服务员愣了一下:“张董,我不知道。”
徐蓉笑着接过温度计道:“雅玲,你下去吧。”
“哦,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一声。”那个叫哑铃的服务员出了去。
“张董,这里没买过g表,你放心吧。”徐蓉笑着示意我张嘴。
半晌,徐蓉看了看温度计:“张董,你还是上医院吧,三十九度八。”
“好吧,司机在不在?”我问道。
“已经出车去买菜了,刘经理回城了,要不我打电话叫刘经理回来?”徐蓉探询道。
“不用了,你陪我上医院吧。”我掀开被子穿衣服,徐蓉忙把脸转了过去。
走到停车场,一阵山风吹来,我身子一颤,挺冷的,双脚无力,摇摇欲坠。
徐蓉忙扶住了我,靠在徐蓉身上,倒挺舒服的。
将车发了起来,问徐蓉道:“你怕不怕?”
“不怕。”看着徐蓉铁青的脸不怕才怪,她坐的可是一个发着高烧的病人开的车。
其实发烧开车的感觉也挺好的,就象喝酒三分醉时开车的感觉,自我感觉良好。
到医院时徐蓉才舒了口气,看来路上是一路担心着来的。
我对徐蓉笑了笑,趴在方向盘上睡了去。
我醒来时映入眼帘的竟是于兰,她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徐蓉一见我醒来,欣喜道:“张董醒了。”
于兰说道:“你让我担心死了,你睡了三天了。”
“什么?三天。”我有些难以置信。
看着徐蓉的笑,我才有些明白过来,一定是于兰耍我,掏出手机看了看,还真是三天了。
“你没什么事,就是身体虚,经不起大浪。”于兰笑道。
我有一阵失落,我老婆怎么不在这儿?
“张董,我先回去了,于小姐说她在这儿照顾你。”说着怪怪地看了于兰一眼。
“好吧。”我坐起身来摇了摇脖子,睡久了还真有些痛。
看了看四周,我笑道:“我还是第一次住高干病房呢。”
“有钱什么人都可以住,有什么稀奇的。”于兰冷冷道。
“你好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