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舔,轻轻地嘬一口,乖~真聪明。”
莺娘将少年的头扶正,伸手解了身上不多的衣衫。拉着少年的手,顺着小腹,摸到花谷处,“看,这儿啊,是女人的金沟,嘉哥儿以前可曾看过。”
少年呆愣地摇摇头,红了脸细细地观察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只在春宫图上看了个大概。”
莺娘笑笑,拉着少年的手走过那粒儿花核,“看,这红豆般大小的,便是女人的yīn_dì,若是想叫娘们儿舒坦了,要记得多多揉弄几下。”那修长的手指在那儿重重一按,惹来莺娘浑身儿一颤,媚眼儿横斜了少年一眼,“不许这般重,看,你都给人家弄出水儿来了。”
少年知错地放轻了力道,无师自通地在那花核上轻轻扣弄起来,引得莺娘花穴里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啊~慢点儿,来,”拉着少年的手指,慢慢地进入那温软湿润的xiǎo_xué里,方一进入,便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舒服得少年不用莺娘的指导,自个儿快速地chōu_chā着手指。
在即将到达顶点儿的时候,莺娘握住了少年的手,喘着粗气儿问少年“看清楚了吗,”,看着少年点点头,便将少年的亵裤脱下来,放出那根忍耐了许久的尘柄来。还带着粉红顔色的肉根,虽不如其父的长,却胜在那粗大上,足足有婴儿小臂般大小,那吐着前精儿的guī_tóu,也有鸡蛋般大小。饶是见过许多风浪的莺娘,也被少年宏伟的器物有些子吓到了。
刚想退开来用嘴服侍少年一回,却被少年误以爲要逃开,挺了那物,直直如今莺娘的xiǎo_xué里去。xiǎo_xué里边儿虽有花液,到底经不住这般的大家夥横冲直撞,惹得莺娘“啊~”的一声儿痛呼,捶打着少年要他松开。
刚尝了鲜的少年,第一回知晓其中的妙处,每一下都似要升天般爽快,哪里听得见莺娘在耳边的痛呼。掰开莺娘的腿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用了狠劲往里边儿入去。
不过那ròu_bàng儿也是少年人的心性,不过十几下,便激动地将那精儿全吐出来了。
莺娘一个忍不住,“扑赤”一声儿笑了出来。少年羞得满面发红,狠狠地咬了莺娘一口,“不许笑。”
这咬人的习惯,还真真是同他父亲一模一样。莺娘识趣地止住了笑,坐起身来,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脸蛋,“询小郎莫恼,这爷们儿的初回,都是这般。若是心有余力不足,夫子再教你个招,拿根儿粗棍子应付着,保准教你那妇人忘了小郎的丢脸事儿,咯咯咯~”
笑着笑着,莺娘忽的笑不出来了,花穴里那根儿软答答的ròu_bàng,竟又硬挺起来,涨的她的花穴壁撑的紧紧的。
“夫子,是这根儿粗棍子么。”询小郎动动下身,一脸坏笑地望着莺娘。
作者菌今天一个冲动去剪了刘海,真真儿是被自己蠢哭了(┬_┬)
女父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九)h
莺娘虽是被少年惊人的恢复能力有些子吓到,到底还是情场老手,立马便又占了上风,推开询小郎,揽着他的脖颈,似观音坐莲般坐在那根儿玉柱上,拉了他的手儿抚弄起雪白的奶子来。
被少年急切的性器顶弄得有些吃不消的莺娘,还不忘教导少年性事的技巧,“入了穴儿後,要记得九浅一深,嗯~太深了~”少年听话地微微放缓了动作,在莺娘甬道里边儿慢慢地磨蹭着,空虚的甬道立马不舍地缠住ròu_bàng,不自觉地吮吸着ròu_bàng。少年郎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将夫子方才的教导忘得一干二净,一把抱起莺娘来,抽出硬挺的性器,将莺娘酥软的身子翻了个身。
扶着莺娘丰满圆润的臀儿,分开那被操弄的有些子红肿的xiǎo_xué,大力地挺弄起来。莺娘扶住桌子,瘙痒的xiǎo_xué急不可耐地往少年凑去,臀儿翘的高高的,性器交汇处不断地滴落白色的浊液。这般的姿势,少年硕大的性器入得又狠又深,那一下又一下的皮肉撞击的“啪啪”声儿,还带着润泽的水声儿,在房间里不断地响起。
花楼的房间里,红烛燃了一夜都未熄灭,在天要亮时,少年才射出今夜的最後一泡精水儿,拥着莺娘沈沈睡去。
确认了少年已睡熟後,莺娘慢慢地从少年的怀中抽身。忍着少年性器缓缓划过花穴的酥麻感,将那大家夥弄出体外。刚一落地,身子酸软地差点儿摔着,大腿根儿还不断地有精儿滑落。
莺娘忍不住瞪了床上熟睡的少年一眼,忍着酸胀穿好衣衫,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按照承诺,给了鸨母一锭分量十足的银锭子後,悄悄地从花楼的後门儿离开了。
而床上累极的少年,日上三竿後,才睁开眼儿来。一只手在床上摸索着,空荡荡的一片儿,少年猛地起身,房里除了自个儿,旁的人一个也没有。
脑子昏昏沈沈的少年,甚至怀疑昨夜是作了一场荒唐的美梦,一切不过是自个儿醉酒後的臆想罢。可身上的酸软,房里边儿浓重的麝香味儿,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力证着昨晚的真实。少年急急地穿好衣衫,走出房门,在花楼的走廊上奔走着,不知在寻些什么。看着那边儿的鸨母走过,忙上前拦下她。
那老鸨一见了询小郎,便笑着问,“询公子,昨夜那姑娘伺候的可好,公子还满意吗?”
询小郎眼前一亮,“敢问妈妈,昨晚的姐姐在哪儿,可否叫她出来一见。”
鸨母捂住嘴儿一笑,“哎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