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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守邦的计谋并不算高明,却偏偏奏效了!这可真应了那句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火这个当局者,现在似乎是还没看清眼前的局势。而杨凡这个外来人,以旁观者的目光去看,自然是看了一个通透。
就在这个时候,赤火帮的一家ktv包间内,张火y沉着脸,一脸喝了三杯酒才把酒杯重重放在了玻璃茶几上。
“警察怎么会到的这么及时?”张火怒道:“他妈的,平时也没见他们干什么正事,怎么我们一动,他们就赶到现场了?”
“即使警察不去,咱们也讨不了好。”民哥参与了这次的事情,说道:“大哥,那个杨凡手底下二十来号人,放倒了咱们一半的人手,他们只不过是有几个人受了点小伤。能打不能打,一目了然。”
疤哥沉默的坐在那里,低头不语。在这次对杨凡下手之前,疤哥就提醒过自己大哥了,没想到的是,疤哥所担心的事情全都成了事实。杨凡的能打,警察的迅速及时,让赤火帮这次行动以失败告终了。
“警察带走了咱们不少人,大哥,还得先捞人才行。”明哥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
黄大海听到明哥这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明哥和疤哥带人去干的这事,现在以失败告终,自己在这个时候提出不同的看法,多多少少会让人觉得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而且,出了事,小弟被警察带走,想办法捞人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从警察这么迅速及时的到位来看,这次想要捞人,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张火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皱眉说道:“怕是难了!”
顿了一顿,张火又问道:“那小子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火的话问到了重点,明哥皱起了眉头,踌躇道:“我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他一个外地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咱么赤火帮在天京也不算小帮派,想要从天京抹掉我们,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疤子,你怎么看?”张火注意到疤哥一直沉默的坐在那里,不由得问了一句。
疤哥说道:“大哥,我也没什么看法,跟明哥想的差不多。我也觉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顿了一顿,疤哥看了看自己大哥脸上的神色如常,才继续说道:“我倒是觉得大哥不妨跟他谈谈,看看他能说出什么!他怎么说都是外地人,还不敢对大哥怎么样吧?再说了,不管他现在还混不混,总之是在道上混过的,道上的规矩他也懂,既然是他说出这样的话,就不会坏了道上的规矩。”
疤哥言下之意,自然是在说杨凡不会对张火怎么样。
张火沉默了,一个外地人,连砸了自己两个场子,自己竟然要约个地方跟他谈谈?这也太掉面子了……
黄大海从一开始就一直在思考着杨凡所说的话,此时皱眉说道:“大哥,该不是有人要对我们下手吧?”
“嗯?”张火疑惑的看向了黄大海。
黄大海继续说道:“白手帮那天晚上偷袭我们的地盘,场子被砸了不少,小弟受伤的更多。这个时候,可以说是我们最虚弱的时候了,很难保证不会有人对我们下手啊!而且,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一直在想,白手帮的偷袭,也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些吧?
带人去了白手帮的地盘,白守邦一方面跟大哥对上了,另一面却派人偷袭我们的地盘!
这就好像…就好像白守邦一直在等着大哥去找他麻烦一样!他这安排似乎是也早就想好了?”
“难道是白守邦要对我们下手?”张火狐疑的说了一句,心里的怀疑却是越来越重。
明哥在这个时候接口道:“大哥,现在道上的传言对我们不利!如果两家场子真是杨凡砸的,那我们那次找白守邦的麻烦,可就成了我们挑衅在先了!这次抓杨凡,还不是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场子不是杨凡砸的,那一切还好说!如果场子真是杨凡砸的,白手帮那边,咱们还得给人一个说法!”
“白守邦!”张火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个名字:“我跟他之间的账,迟早都得算!不过,大海说的对,我们现在是在最虚弱的时候,不能再跟白守邦硬碰硬了,不然的话,吃亏的只会是我们!”
“大哥,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疤哥问了句最实在的!
张火想了想,说道:“以不变应万变!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是通知各个场子都机灵点,加派人手看场子!
至于到底是不是杨凡砸了我们两家场子,必须得弄清楚!不是他干的,咱们可以继续找白守邦要个说法,得他不敢乱来!如果真是杨凡干的……”
张火沉吟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如果真是杨凡干的,倒也不至于走上死路!大不了到时候拉下脸来,找上几个道上的人出面,带着杨凡去白守邦那赔个不是,自罚三杯外加清算给白守邦一些赔偿,他也无话好说!”
张火这话一出口,黄大海,疤哥,明哥三人对望一眼,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真要是杨凡砸的场子,张火这么做,可真是掉了面子了!主动挑衅白手帮在先,没占了便宜还被白手帮给平了不少场子,最后还落了一个赔礼道歉的结局,怕是会被道上人给暗地里嘲笑。
张火看到了三人的脸色,摆了摆手,说道:“大丈夫能伸能屈,拿得起就要放的下!在咱们虚弱的时候,这么做也没什么掉面子